语,意思说:包得奎的官司,已遵白道林之嘱代为料理,得以无事了。
包得奎同任贵廷看了,喜出望外。包得奎正指望有神仙来救,果然白长林就来了。真是,船到江头自有路。包得奎愁颜顿解,像是豁然开朗了。他同任贵廷商量过,此事暂不声张,且待倪非凡来到,详知其情了,再作摆布。
他们急迫地等待着倪非凡来。
自从夺了军舰,截住轮船,解放了大批被捉“壮丁”,华国赤色革命组织滨海特委领导同志来到都朋区,传达特委关于建立中心根据地的决定之后,都朋区的革命军民,情绪高涨,热烈地工作和战斗,争取早日实现这计划。
都朋区独立大队联合邻区部队,组织了1连串的成斗,拔掉了1些敌据点,摧毁了1片又1片的敌乡村政权,使我控制的地区,已有可以联成1大片之势。
敌人则因屡遭失败,慌了手脚,加以内部互相倾轧,不能合作不相照应,顾此失彼,往往陷于被动。新的革命高潮到来了。
罗丽娜的伤大致上已痊愈,但尚须继续疗养。因为谢宝树参加工作,她高兴得不得了,不肯再留在医疗站,就同谢宝树回到制造炸药炸弹小组去。
司徒彬也1同回他的印刷钞票小组去。
谢宝树的幼儿留在医疗站那村子,托农民代为抚养。谢宝树同罗丽娜、司徒彬离开医疗站那村子之前,画家老唐来见过谢宝树,谢宝树谢老唐救他的儿子。
老唐说:“我个人有什么能耐?我自己原来也不知道该怎样过活。在社会上,起初我只孤00地自己存在着,我看不起别的人,别的人也看不起我。那时我是很孤单,很寂寞的。
后来,我渐渐同大众接近,觉得他们是我的朋友,他们也觉得我是他们的朋友,我才不那么孤单,不那么寂寞。
以后,我就成为大众之中的1员,而他们却是我的同志,我同他们1起,为大众的解放而斗争,我也是1个战士了。这道路是曲折的。这也是人生啊!你的儿子不是我救的,是大众数了他,不的,我纵然在街头拾起他,还不是同你1样,带着他在街头告地状求乞?难道你以为我比你更有谋生的本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