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地劝导着他点········”
“快别这样说哟!”银木兰拦住她的话,“尤林同志是俺们的领导人,在他跟前,我们都是无知的孩子,他讲的话,大家没有不依从的。”
“你们拿他当领导人,我眼里,他还是孩子,不过比你们大点罢咧!”
“伯母说的对呀!儿子白了头发,在妈妈面前,也是孩子嘛!”
“姑娘!你说什么?俺家小林在你们眼里究竟有多大?别看他胡子拉楂的,满打满算,还不到2十7岁。”
“啊······”老太太这句话,不知触动了银木兰什么,她陷入沉思了,刹那间,她对尤林的家世作了种种猜想,之后,用侦察的口吻说:“大娘你出来,家里还留什么人?”
“家里独门独户,冷冷清清,出来进去,就是我这1个孤老婆子!”
“那······那尤林同志在外边可曾有女朋友?”
她终于嗫嚅地说出了这句话1这句难于开口,不说又不甘心的话,既然说出来希望老太太顺口回答1下也就算啦,偏是老太太没有立刻回答,闹的银木兰怪不好意思,后悔不该说这句话。
人家有没有女朋友于自已有什么关系呢?为了摆脱这种尴尬情况,她随手拔下墙上1支系着红线的针,故作安闲地用针挑拨灯芯。灯芯挑大冒黑烟时,又往下捺,捺到灯光变成豆粒大时,又急急地挑出来。
反复如是,直到她感到难挨的时候,老太太无限深思地说:“姑娘,俺小林是个苦命人呀!我们的老家,住在城东十里的连环闸。小林的父亲看管闸口,整天向水里求食,是个有出息的渔民和水手。
1917年发大水,他和另1个伙伴被吴财主家觅去打捞东西,1连去了5天没有音信。有1天晚上,我心里很烦乱,想起孩子他爹,再也睡不着觉,听着河边水声越流越响,想起我在河坡上支的跳网,出溜下炕,踱到河坡,看了看,跳网上只有几个白鳞鲫瓜。
正想去拿,猛然贴着网边窜出条大鲤鱼,跳离水面有1人高,看着至少有45斤重,鲤鱼落在网绳上,3颤两跳又沉入水底。我知道鱼有游1条水流的习惯,迟早还要回来,便蹲下等着。等了有吃顿饭的工夫,发现对岸河坡上有人探出头来,接着把两个什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