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去。
他们躲开唐林街,1路南行,来到了行宫。
行宫是省城闻名的1所宫殿式建筑。高自萍跨过行宫的高门坎时,便发现银木兰有些踌躇。高自萍以为她有什么估计,便解释说:“行宫对于普通市民出入有些限制,公教人员到这里游逛游逛倒是家常便饭。”
说着他领先迈进,绕过职员宿舍,从便门跨进东院,东院寂静冷清,满庭积雪未除。他们沿着没有女儿墙的长廊,进入1所方砖铺地的大厦。
大厦前边是舞台,中隔1道石头砌的水渠。渠宽1丈,深8尺。舞台的金碧朱颜虽然脱落褪色,那些经过精雕细刻的蟠龙舞风,仍然记录着古典艺术家的精心绝技。
高自萍到了这个地方,环顾4下无人,精神格外振奋。
“知道不?”他自以为颇有风趣地卖弄着,“咱们脚下这庭厦,是慈禧太后观看戏剧的地方。想当年他们帝王之家,引护城河水流经眼前的水渠,渠中荷花盛开,西太后1个人,在这里赏花观剧。当然了,有时也许有少数文武大臣陪伴她。想1想呀,歌声音乐透过清流,是多么优美动听呢!其实,不用说舞台上有人藏歌载舞,就像咱们今天到这里安闲地散散步,也够诗意的啦······”
银木兰本是怀着与人为善的心情跟他出来的,方才看见小燕,使她改变了初衷,想着尽早结束这次谈话。现在,高自萍流露的感情,更不投她的心意,好容易抓住小高说话的空隙,她直截了当地说:“你不是说有要事要谈吗?抓紧时间吧,我还有事情!”
银木兰这样突然打断他的兴致,使高自萍感到懊丧,为了表示回击,他说:“我们还能谈旁的吗?我跟你是工作关系,咱们纯粹谈工作。”
“谈工作,那很好!请你说吧!”
为了避免类似上次的冲突,银木兰竭力把语气放得缓和些。
高自萍哪有谈工作的思想准备呢,只好把他叔父病好之后,进行伪省长的事说了说,说的空空洞洞,没有具体内容,更谈不到有什么成绩。
1经银木兰追问,他辩论起道理来了:“我认为地下工作是秘密工作,是无公开形式的工作,要有特殊的发展规律。今天把线扔进大海去,有朝1日,兴许把鳌鱼钓上来。但急不得,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