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工作两年也没有拿出点贷色。但我的做人到底如何呢?请你打问1下萧部长吧!他完全了解我······”
“高老先生,我认为这问题最好是分开讲。你,连高自萍同志也1样,在里边吃了苦,又作了不少的工作,上级都很清楚。我们组织上对于像你这样年高德劭的人,1向是尊重的,也完全信赖的。至于伪省长,那是另1回事,不论他口头怎样表示,没有把握之前,就是不能轻信。因为跟我们谈话的是敌人,跟敌人打交道,要提高警惕,不能简单化,不能先考虑个人荣辱得失。我跟高老先生是初次见面,有个感觉,觉得老先生把问题看的容易了些,考虑个人面子上多1点。”
高鹤年在进入内线工作后,以至他过往的生活中,听到的都是恭维话、客套话,或是不关痛痒的话。像今天这样震撼心灵火辣辣的话,被个初次见面的人谈出来,几乎是第1次尝受。仿佛不会喝酒的人猛吞了1口老白干,心烧脸红了。
高自萍觉着尤林的话,句句都在影射着他,甚至感到这些话表面是向叔叔讲的,实际是对他来的,顿时感到周身很多芒刺,原是饮茶听话,现在含在口里的已经不是他平素喜欢的绿茶,而是苦涩的药水,几次努力再也咽不下去。
尤林看到他们叔侄的尴尬表情,转换了语气向高鹤年锐:“高先生,我也是个有话就说的人,特别咱们自家人在1起,更应该坦诚相见,因为咱们同生死,共患难麻。假如我说的有不对的地方,还望高先生多加多海涵。”
“你说的对,我能够接受,关于会面这件事,成功多少,我不敢说。安全何题,我敢作保,不放心的话,我跟你作伴去,看推敢动你1手指头。”
会面时间即将到来的时候,伪省长爽约了,因为恰在要会面的这个时间,新上任的剿共委员会主任范大昌来找他。
范大昌是衔着高大成的使命来找麻烦的,但这个老牌特务并没有掰瓜露子地说明,仅仅作了1些暗示。而且为了讨好伪省长,反而说了些体己话,要伪省长检点行为,站稳脚步,防备冤家对头。
老奸巨猾的吴赞东,遇事1点即透,立刻打电话推辞了当日的会面,偏偏遇到个固执己见的高鹤年,他跟伪省长在电话上吵了好长时间,也没将真实情况向尤林反映,就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