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军队节节败退,单是咱们这方面招架,我看,论特久成上说的那个相持阶段会延长呢。”
银木兰听了他的话,心里非常痛苦,用筷子来回拨拉着碗里的江米团团,1个也没吃,因为在她嗓眼里噎着个跟元宵同样的东西。
“你说的这个情况很重要,我要马上把它送出去!”她心里激动也难过,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很想离开他,跟姐姐会面谈谈这些情况。
“慢1点,何必这么着急,我还有事,你坐下。”他栏住她,心里已经别有企图。
“什么事,快说吧!”
“好!”高自萍镇静着出了口气,作好思想准备,他把欲望难填的小眼睛莲眨几眨,最后表现出1不作2不休的神情。
“我喝了两盅酒,可能要说醉话,假如酒后无德,须请你原凉。但是1般说来,酒后是会吐真言的。”
“我这个人,政治上是比你脆弱,可我的这颗火热的心经常对谁跳动,你还不明白?让我接着上次行宫会面的话头说,你原先对我很好,自从他来内线后,你对我的关系变啦······”
银木兰怕他说出最难听的,打断他的话:“这都是你的神经质,过于多心。其实我对你,还不是跟从前1样。”
“那么,你还承认咱们两人的关系?”他的小核桃眼里射出希望的光辉。
“咱们的关系,是革命同志的关系。”
“你同姓尤的呢?”
“当然也是1样!”
“骗人!我有眼睛,别当我是瞎子。”
说完,高自萍感到语气过重了,转换了温和的口吻说:“反正老尤1时半会儿是肯定不回来了,在我这方面完全愿意恢复,假如你也有同样的愿望······”他哆嗦着伸出手来,像是要同她握手。
“小高,你喝醉啦!”
“喝醉?告诉你,我清醒得很。说良心话,自从咱们1块工作以来,我即把咱们两人的命运安排在1起,我考虑什么问题,从没有把你抛开过。为了这种关系,我竭力让你避开叔父,不让他了解我们的情况。想不到中途来了个官大的首长,你的态度越来越加暧昧起来。现在是打开亮话的时侯,是死是活都要说个明白。我们不能光是1般的同志,要就是同志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