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胡话,可吓人啦!我已经把哥哥叫来同他作伴,哥哥叫我买包退烧发汗的药!”
说罢,她领银木兰返奔西下注的道路。
银木兰说:“你们不是搬家了吗?刚才我从那儿来的,门还锁着呢!”
小燕儿说:“家是搬了,他的户口还没正式报,这1阵户口紧,他叫我们挖好堡垒他才搬家,现在他仍住在原来地方。那里拆房的拆房,搬家的搬家,查户口的很少去了,大门的锁是个摆设,我们从拆掉的房中可以绕进去。”
她们进入苗家老宅,韩燕来正给病人倒水,尤林躺在炕上,眼睛红肿,出气很粗。
见到银木兰,他放下水碗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咱们每逢星期3、6下午4时在红关帝庙接头,要听话呀,别太麻痹了,怎么,有她的消息呀?”
银木兰打开小燕的药包,看了看说:“你先喝点水,吃下药去。消息有了,姐姐给你来了亲启的信呢!”
“信在哪里?拿来我看!不,你快快念给我听!”
尤林把水碗放在1边,猛古丁地坐起来。
我亲爱的银木兰胞妹:
你接到这封信时,1分钟也别迟缓,立刻送到尤政委那里去。告诉他,我麻痹大意犯了错误,没有完成组织上交给的任务。在根据地,组织成员的工作上犯了错误,组织上总是给予改正的机会。内线工作,1犯错误就得付出流血代价,犯错误者本人很难取得改正的机会,这是最令人遗憾的!
那天,我接受任务,刚走到苑家屯村边,便衣特务拦阻我的去路,查问我的身份。要是我不献居住证就好了,那上边同赵家有关联,因而把我带到赵家对质,恰遇上那个戴黑眼镜叫什么蓝猫的特务,率领敌人清查户口,这样我被捕了······
被捕当时,他们胃口很大,希望至少能捕住像尤林同志那样的人,拷问了两个钟头,我自然不肯说,但我实在担心尤林同志,他跟敌人1庄不隔,就在南板桥集上等着,还规定不见不散。
假如敌人则明些从我的来路上去搜,尤林同志必然遭到不幸,为此,我找了个空子,拚命去夺1个坏蛋的枪,逼的他不得不朝夫开火。
他这声报讯的枪声,不知尤林同志听到没有?,
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