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的同志,而且奉送你5年工龄。”
说罢这1对难兄难弟就张开手臂拥抱在1起,忽然,蓝毛抽出身来,快步跑到内屋,打开壁橱提出1瓶白兰地,满满斟了两杯,1捧对方,1擎己手,说道:“老兄!谢谢你的提拔,今后我的工作更有意义了。来!为蒋汪两位组织的总裁携手祝福,为我这个战线上的新兵,干杯!”
“老弟!”范大昌1挺脖子,灌下那杯黄汤,“为了庆祝和完成我们伟大的事业,必须不眠不休地工作。我提议!趁我们精神高度愉快的时候,把那位最重要的女犯人带来审讯突破了她,对全城潜伏的奸匪打击甚大,兴许在吸收你加入组织的第1夜,咱们就来个剿共战线上破天荒的大胜利呢!”
“同意,加倍的同意,让我亲自提她去。不过咱们得注意点子,夜里捕她的时候,可野刁啦!”
时间不大,尤老太太进来了。
她穿着上身毛蓝下身墨青色的单衣,绑紧两条腿带,矜持地站在当屋,额纹紧皱,眉头微蹙,嘴角似闭犹张,4肢时动时静,两只眼晴朝正前方水平线上注视着,像是看着迎面桌上的台灯,又仿佛什么也没看。
从表面很难看出她是什么表情,只能肯定她是已经拿定了什么主意。
“老太太,你请坐。”
范大昌站起来,很客气地指着已经摆好的凳子,顺手从暖壶里倒出1杯热茶放在她跟前。
老人刚刚坐下,范大昌和蓝毛开始了他们的劝说工作。
两个人的心情狂喜到变态的程度,因而讲的很多很长。
有时在1个相同的问题上,两人争着说,好像1对老鹃对笼似的。
他们1共说了十多个问题,中心意思是要老太太供出她儿子的情况。
范大昌认为1个乡村老太婆,没有多大了不起,信口开河地答应了很多条件。
不但答应保证她儿子的生命安全,还保证她儿子归顺过来给安排很好的地位。对于老太太本人,答应的更多了,答应她吃香的喝辣的、坐汽车、住洋房。
范大昌不只是答应条件,还拿脑袋保证实现他的诺言,说老人如需用钱,可以先行付款,恐口无凭,可以签字。
蓝毛恐怕老太太不懂签字划押这1套,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