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子,他们的马蹄表嘀哒着似乎越响越快的声音,他挨着他生命中最紧张的时刻。
突然门外有人说话了:“你们回去挺尸吧!轮到老子罚站了。”
这是独霸天,他提高嗓门讲话是故意叫人知道他来上岗了。
尤林想:独霸天9点上了岗,距规定时间至多还有两点多钟,姓范的那小子很可能提前来,外边的同志们作什么呢?纸条他们接到了吧?老赵并没出事故呀!接到纸条他们必然设法营救我,能不能营救也就在这两个钟头之内了,如没力量营救当无可说,若真来营救,我这里也必须得创造1些条件,没有这里的条件,他们进来也会遭受损失的,我必须先作推备!
他打定主意,站起身,试着活动活动身体。
室内1有声响,独霸话了:“怎么样,晚饭吃的好吗?”
“晚上饭菜很坏,被我骂了1顿!”
“没喝点?”
“酒是满瓶子的,不愿意喝它。”
听说有酒,独霸天的话更多了,转弯抹角的说到他要喝点酒。
得到尤林的答应后,他不顾同伴的阻拦,便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开了电灯。
进屋来,正向栅栏处伸手时,被伙伴捋住了袖口。
尤林发现这个伙伴已不是那位年轻的老实汉子,他正是8点钟值班的那个吊眼睛的被范大昌和田副官特意派来的可恶家伙。
1时心里很嘀咕,想不给酒,但独霸天的神色已使他欲罢不能了,只得硬着头皮递给他,索性等着事情的发展。
吊眼晴果然恶眉瞪眼地要夺独霸天的酒瓶,并威吓说:“你真要不听话,我1定向田副官报告,叫他狠狠整治你。”
独霸天听了,开口大骂说:“田副官是个什么东西,他凭当兔子巴结上高司令的;老子双手打枪的那会儿,他还不会压子弹呢!”
说着拿起瓶子像往咽喉里倒1样,1口气吞下了少半瓶,在同吊眼睛争吵中,酒瓶已底朝天了。
两人互相谩骂着走出监门,双方都很冲动,没锁门也没闭灯。
时间不大,听见吊眼睛咒骂:“狗娘养的!灌黄汤呀,翻白限了吧?”
对方哼了1声没回骂。
尤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