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对,我们走!”
“寻出路去!”
“活不下去,我们也得走。”
折勒其巴耶原部落的老牧民能说出这样的话,不仅使他内心惊讶不已。
老人们悄悄离开部落,折勒其巴耶痛苦的说道:“那我算什么呢?谁愿意摔就摔,我······我难道该死?”
尤林安慰他,他只管痛苦的抱着头。
吃饭的时间到了,低矮的桌子上摆满碗筷和吃食,折勒其巴耶压着心里的痛苦来欢迎客人,按着哈萨克人的老风俗,他把羊心放在花盆里,双手奉献给尤林。
尤林也学着他们的规矩,把羊心割成6块儿,回敬给同桌的长辈毛啦、以马木头人和女主人,大家耐心的细嚼着羊心。
折勒其巴耶又用花瓷盆端了1个肥羊头奉献给尤林,尤林用崇敬心情又回敬给头人。
李玉根拿来1军用壶酒,酒给晚餐增加了不少的光彩。
女仆人端来1大盆羊肉,大家共享着这沙漠上的野味,折勒其巴耶除除了礼让客人吃饭以外,自己很少动手。看心情,他的心里好像压着1座大山,沉默寡言。别人向他敬饭的时候,有时候也吃几大口或者是摇摇手又恢复了他那沉默的状态。
大家吃着饭,又说起杜莎来。
伊马木说:“出生的牛犊不怕虎,杜莎这孩子也该整治1下。”
“人靠着阿拉而生,金冶中也过分欺负人了。”毛啦说道。
“牧民都走了,我们还算什么样的头人部落?”尤林看了看折勒其巴耶的脸色怜惜的说。
这句话像刺痛折勒其巴耶的心,他闪了闪犹豫不决的双眼,紧闭着。两腮缩在紧裹着的脖子的狐皮领口里。
杜莎的被绑,老人们的请愿,不停的在往脑子里钻。
停了半个钟头,折勒其巴耶身子1正说道:“老鹰和盘口喝清泉水呢,我没有活命!放他,不行······”
他话没说完就停止住了。
尤林说:“这样下去,牧民们东走西散,还算什么部落。”
他把卡尔汗和哈赛贡契头人回到政府的情况介绍了1遍。
折勒其巴耶依然闭着两眼,脸色1直不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