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的最边沿。1路上,乃曼很高兴,久望的和平生活重现在眼前了,他像大海里游水的人望见了彼岸,身上的疲劳乏困都总记了。
安好帐篷,喝了点马奶,别的帐篷都入了睡,他也没感到累,黄鷹娃把防瘴气用的马奶酒给他喝了几杯,更增加了他的兴头,他抱起东卜拉高兴的谈论起曲子来,他弹了很多曲子,委婉的琴声,傾吐着终身的苦难和愁苦,有些曲子也流露出对草原生活的渴望心情。
黄鷹娃坐在牛粪火堆旁,静听了1会说:“唱1支山歌吧!好久没听唱歌了!”
乃曼老韩停住右手,搖了搖头,用食指掠了掠唇上的短髭,说:“落毛的秧鸡,还能唱,不行了,老了,等杜莎捡粪回来給你唱吧。”
黄鷹娃是在草原上長大的,想听听草原上的歌声,他死死哀求着,乃曼老汉终于答应了。
老汉像年轻了几十岁,在吊锅里舀了碗浓茶润了润嗓子说:“给你唱几句,丢了几十年了。”
就唱起来,别看满天黑云,天总有1日晴,初升的太阳别扭捏,终于1时红。
我心爱的白马被野狼叼去了,靠双手买匹红马,比白马更精灵,我不是大戈壁滩上的孤树,也不是失了明的黄鷹,等草原变的翠绿的时侯,冰冷的心比雀儿菀花开的更艳更红。
突然毡帘响了,门口闪进两个人影,乃曼放下东卜拉,对这两位不速之客楞眼呆望。
头前那人是原卓尼莫汗部落的牧民,乃曼老汉记得见过面,可记不起名字,后面那个人就完全陌生了。
他俩满身哈薩克人装束,1进门就弓腰打礼笑哈哈的说:“如果来的不是时候的话,请原谅。解放军同志,请你赏个面子,1路上叫你担惊受怕,多费心。头人准备了1点便饭,请你光临。”
黄鷹娃1挺腰坐起来说:“自己人客气不得,费这个心干嘛。”
“快渴死的人得到清泉水,是不会忘掉掘泉人的,常言说,人为1口气,主为1颗心。
你们卖命受苦为了谁?唉!偏赶上这个兵慌马乱的年月,要在往年,头人还不每日杀牛宰羊的请你。
头人好客你也该知道,不管怎样,心尽到了就行。还有杜莎,头人也请他。”
那人表现的诚心诚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