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他们说着,心里还咚咚乱跳,害怕“大部队”追击上来。
“钱老3哪?”朱永龙凶声凶气地问。
“他幸亏藏在块岩石底下,要不也······”
“藏岩石底下怎么能打仗?该死!简直是些古装铺的货架,造大粪的机器!阎王爷不知啥时睡着了,叫你们偷着披上张人皮……”
几个匪徒委屈地分辩道:“不,不,队长,你是没尝上独立营地雷的滋味啊,可吓煞人啦,队长·····”
“呸,呸,……”朱永龙不知该怎么回话,光往地下吐唾沫。
这时,那肥头县长也凑热闹来了,他1面惶惶不安地走着,1面张口结舌地问:“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朱永龙在黑影里厌恶地看他1眼,再也顾不得对他说什么好听的话了,而在心里骂他道:“丧门神,丧门神!上次你叫我到县上去开会,赤色革命军大闹龙王镇。你要今天不来,说不定还不能败成这个样子。”
指导员尤林领着武工队打的这1仗,真是漂亮极了。
3吊眼指挥着匪徒3面包围上去,没到白云洞口就踩响了地雷,隐藏在松树上的武工队员,便朝着敌群打了1排子枪,扔了1些手榴弹。
敌人被炸得个个懵头转向,失魂落魄,胡乱地打着枪,寻找藏身之处。
随着其它地雷也接2连3地被踏响了,这时山上浓烟密布,看不见人面身影,敌群乱成1团,自相厮杀起来。
武工队又趁机向敌群打了1阵,接着便安全转移出去了。
朱永龙本来以为这1仗是旗开得胜,马到成功的事,没料到如意算盘打错了,不仅没有伤着武工队的1根毫毛,自己的部下反倒死伤2十多个,真是“偷鸡没成,白赔上好几把米”。
他连惊加气,几天都卧床不起,精神不振。他的部下1个个都被吓破了胆,经常在惊慌中过日子,轻易不敢行动。
有人患了1种可怕的“恐惧症”,1听见枪声便发作,或缩在屋里颤抖不止,屁滚尿流,或则抱头喊娘,求天保佑。
如果忽然天空响起1个劈雷,他们便误认为是独立营的地雷爆炸,那更是丑态百出,无法形容。有的匪徒夜里在街上行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