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省人事,真叫人害怕……”
“老子是军人,没学医,怎么会看病?屁话!”
挎着盒子枪、戴着大盖帽,看样子是个当小官的,领头走上渔船。
“船上有没有载赤色军?”
外祖父知道,他照例是又要借着查赤色军的幌子来查鱼,不过桂花可害怕了,因为后舱里着实藏着个“8路”。
她脸蛋急得通红,鼻尖上直出汗珠。
那当官的疑惑地盯着她,她1看不妙,灵机1动,连忙用衣袖捂着脸儿呜鸣哭起来了。
“你哭什么?”
“俺哥哥病了,在海上又没医生,说不定他会死的,呜鸣鸣……他会死的,你又没学过医……俺怕,俺就这么1个哥哥,他也就我这么1个妹妹……他会死的……呜呜……”
桂花真哭起来了,装的挺像,而且越哭越急。
那官儿嘟噜了两句,趴在后舱口往里1看,果然有个孩子脸色青黄,躺在那里盖着被子,昏迷睡着。
“他是什么病?”小官儿问道。
外祖父哭丧着脸回答道:“不知道啊!不过这几天我们庄上霍乱很流行。唉呀,可不能让我的孙子有个长短……”
别看这小官儿没学过医,他可知道霍乱是1种可怕的传染病。所以,1听说是这个病,就连吐几口唾沫,缩回脑袋,用手巾捂住鼻孔,领着那几个匪兵进了中舱。
中舱里没有霍乱,他们找到了要找的东西,鲜美无比,活蹦乱跳的刀鱼,黄花。
那官儿朝着当兵的使了个眼色,摆了摆手,那当兵的转身找了个小筐,拣着那肥的装了1小筐,大概是怕待久了传染上霍乱,所以再连个屁也没放,就回到“海兔子”上,发动起马达,扑腾扑腾走了。
外祖父和桂花看着它渐渐消失的影子,轻轻松了口气,连忙去看李海生。
李海生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怎么也爬不起来。
桂花惊喜地道:“‘海兔子’走了,‘海兔子’走了!”
李海生点了点头,不知该怎么感谢老爷爷和桂花才好,但是,他头晕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外祖父摸摸他的头,还是烧的烫人,便叫他躺下了。
他躺下1会儿又呼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