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中队副!”
“啊!”“独眼龙”如临大敌,不觉也失声惊叫起来,他手里攥着手枪,对蒜头鼻子伪军道:“认准了?”
蒜头鼻子伪军急忙端枪,慌张地回答:“错不了,错不了。方方正正的脸,满脸黑森森的胡子……”
这个蒜头鼻子伪军,这次算是为其主子立下了汗马功劳,受到了主子的赞赏。他得意忘形,夜里到小馆喝酒,还没踏进酒馆的门,就被区中队的便衣的钢刀结果了。
“毒蝎子”把多少天来心里积存的毒气1股脑儿倾倒出来,他用比狼还恶的眼瞅瞅面前这个佃户,咬着牙,从鼻孔里挤出声音来:“真没想到!赤色革命军从地里钻出来了!我琢磨着你有点来头,还真是来头不小哪!龙窝铺远远近近发生的1些兴妖作怪的事情,原来还真是你干的哪!”
他向左右站着的那些棒子似的伪军命令道,“给我好好伺候!”
左右的汉奸上去把赵万程按倒在地上,拳打脚踢1顿。
“毒蝎子”把儿子拉进侧室,诡秘地道:“这是个讨功求荣的好机会,这么件大事,必须有皇军来参加审问才好。你快快去请皇军来!”
村上带领鬼子小队和伪军向南扫荡以后,留下的5个鬼子单独驻在村中间1座孤00的砖瓦房里。1百多个伪军,驻在靠近这座砖瓦房不远的1座3层院的庙里,原伪区公所变成了维持会。
鬼子、伪军和维持会的许多重要策划,都是在“黑大门”的客厅里进行的。“独眼龙”整整衣帽,到砖瓦房里去请来了1个日军军曹和1个翻译来。
“黑大门”的这座客厅,顿时变成了灭绝人性的刑场。
这座罪恶的客厅,不知摧残过多少无辜良民,酝酿了多少凶险毒辣的阴谋,杀害了多少人的生命!梁上趴着的那只热带鳄鱼,批牙瞪眼,凶相毕露,和坐在客厅正中、腰掖手枪的鬼子,以及“独眼龙”、“毒蝎子”、翻译官和伪军等,相对相映,互成对照。
“独眼龙”走近1步,朝着面无惧色的赵万程道:“你又是我的佃户,又是老街旧邻,也不必绕圈子了。你眼前有两条路:1条是死,1条是活。想死,那很容易,这里的任何1件刑具,都足以结果你的生命。想活,也很简单,只要你活动1下心眼,我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