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公路两旁的朝鲜老乡和志愿军战士的注意。
大家朝前望去,果然,在汽车灯光里,1小队志愿军战士迈着大步,从人群中迎面走来。
他们中间,还夹着1个垂头丧气的李伪军俘虏。
人们的情绪顿时更加活跃了……
正在疾步行进的志愿军队5中,1个扛着机枪的战士,笑嘻嘻地向侦察员们伸伸大拇指,还特意停下来看看那个浑身泥浆、狼狈不堪的伪军官,大声说:“嗬,还是个官儿哪!李承晚那龟孙子,躲在美国干爸爸的裤裆底下,破坏停战,还叫喊要‘单独北进’,就凭这样的草包呀”
侦察员中间,1个额头上刻着皱纹的老战士,笑眯着双眼说:“你可不知道,同志,他这也是‘单独北进’嘛,名符其实!”
人们欢笑起来,曾经多次受过美李匪军蹂躏的朝鲜老乡,看见那个伪军官的鬼样子,顿时1个个心头火起3丈高,有的吐口沫,有的恨恨地指着伪军官的鼻子痛骂。
那个伪军官拚命低下头,踉踉跄跄地走着。
1辆敞篷的军用吉普车,亮着头灯,从人群中开过来。坐在车上的1个中年的志愿军同志不停地叫着:“老乡们,哟包吵,请让1让!”
看到押着俘虏迎面走来的侦察员,吉普车“嘎”的1声停住了,车上的志愿军同志高兴地喊:“尤林!快,来上车!
1听声音,尤林就知道,那是师侦察科丁科长。
他上前敬了个礼,马上就招呼侦察员们上车。丁
科长把自己的坐位挪出大半边,把尤林拉在自己身边坐下。
汽车鸣了几声喇叭,小心地退到岔路口,在那位威武地挥着小旗的人民军女战士跟前掉转了头,直向师部驰去。
在吉普车引擎发出的嘈音中,丁科长贴近尤林的耳朵,大声说:“接到你们从8连打来的电话,师长很高兴,连觉都不睡了,准备要亲自审问俘虏哪!”
“怎么,首长又熬夜了”尤林关切地问。
“可不是,昨天晚上,政委从军里回来了,连夜召开了师组织委会,1早又到团里去了。
师长刚要去打个盹,听说你们胜利回来了,马上要我跟车来接你们。”
丁科长的声音里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