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湿了洁白的台布。这还不算,酒瓶子在桌上滚了两滚,“乒”的1下落在镶花的水门汀地面上,摔得粉碎,把克莱斯吓得1证。
伪军官们忍不住笑了起来·····
克莱斯不高兴地作了个手势,让笑声停下来,又接着说:“有了这个突破口,你们的战线就可以向北推进1百平方公里。哈利逊将军在板门店谈判桌上的处境就会好得多。而你们的功绩,也将得到……这个这个……奖赏!要知道,从第1次划定军事分界线以来,1年半过去了,和我们的愿望相反,联合军的阵地不但未能前进1寸,反而后退了1百5十多平方公里。这对我们是很不利的。克拉克将军制定了这1次的军事行动,就是为了扭转这种不利局面。明白吗”
崔相弼连忙点头:“明白!明白!顾问先生,我为能够担当这个重任,感到荣幸!”
“no!你不明白,密司脱崔!”克莱斯有点厌烦地挥了挥手,“我的意思是,正因为这样,赤色革命军的侦察兵和游击队,1定会顽强地来侦察我军部署情况,特别是罗伯特中校的炮兵部队!”
席间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伪军官们1个个感到不寒而栗,甚至连伪师长崔相弼也觉得有点脊背发凉。崔相弼比他的部下更清楚“共军”侦察兵和游击队的厉害。
两年前1个初春的晚上,“国军”第1兵团司令官,他的老朋友金朴义少将,同“联合国军”当时的总司令李奇微上将开完会后,在返回他的基地途中,突然下落不明。
后来,在江陵西南黄兰邦山上,发现了他的尸体。当时,人们1致认定,这是游击队对这个残酷的司令官的惩罚。
从那以后,崔相弼几乎觉得,朝鲜人民游击队的“复仇之剑”,时时在他眼前晃动着!
在1片寂静中,克莱斯厉声说:“军官先生们!克拉克将军命令发起进攻的时间即将到来。保住部署的秘密,就是胜利!”
崔相弼从内心的惊惧中镇定过来,又恢复了他那种冷酷的常态。
他笑笑说:“顾问先生放心!如今正值多雨之季,上驿川江水汹涌湍急,无法游渡。我已命令守桥部队对来往人员严加盘查。赤色革命军侦察兵除非插上翅膀,才能深入我的心脏地区!”
克莱斯向伪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