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佣人。
他顿时心花怒放,就像在皮球上裂开了1个口子似的张开大嘴巴,哈哈大笑起来。
“真想不到呀,你还是在老地方。恭喜啦,你家老头子成了赫赫有名的游击队长了,连美军顾问克莱斯上校都知道他的大名哪!”
“少废话!崔正圭,你想把我怎么样”阿妈妮不屑地说。
“没什么,请你同我1起到顾问先生那里去1趟!”
“什么地方我也不去!要杀,就请便吧!”阿妈妮冷冷地说。
她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就像她身后那棵挺拔的大树,巍然吃立。
“想死可没有这么容易!我还指望从你这个老婆子身上捞到点油水哪!”崔正圭又哈哈大笑起来,那声音就像公鹅的怪叫声那样刺耳。
“老婆子,别那么大火气!你看,这个村里最好的房子,那是我父亲的家业,不是也烧光了吗我痛快得很!如其给你们这些当奴才的人去享受,不如把它烧个精光!”
这1回,却是阿妈妮朗声笑了起来。
“这房子是我父亲亲手建的!等到把你们这些吃人的豺狼消灭掉以后,我们还要建造更好的房子!”
“哼哼,咱们走着瞧吧!”
崔正圭的皮球脑袋气得鼓了起来,他朝另外3个“韩青团”员骂道:“木头似的站着干什么请队长夫人上路吧!”
3个“韩青团”员扑上来,抓住阿妈妮的手向背后扭。
崔正圭从篱笆上扯过1条晾在那里的布裙子,嗤的1下撕了开来,用布条把阿妈妮的手捆得结结实实的。几个人又推又搡,押着阿妈妮出村去。
阿妈妮顽强地挣扎着。敌人推着她朝前走两步,可是她1站稳脚跟,就向后退两步。3个“韩青团”员弄得满头大汗,毫无办法。
“老东西!”崔正圭光火了,嘴里骂着,抬起穿皮靴的脚,猛猛地朝阿妈妮腰上踢了过去。
“畜牲!”阿妈妮痛得几乎昏过去,豆大的汗珠从她脸上滚了下来。
崔正圭又1次哈哈大笑起来,3个“韩青团”员趁机抓住她的胳臂,半推半拖地架起她,就向江边大桥走去。
天渐渐亮了。
上驿川江水在陡削的河岸下咆哮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