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理睬,顾自跨进摩托车的船形车斗里坐了下来。
然后掉转脸来,对着木头似的挺立在摩托车旁边的伪军上尉和那两个盯梢的“特勤”队员,恶狠狠地骂道:“都他妈的是1批玩婊子的好汉,灌黄汤的英雄!眼睁睁地把赤色革命军侦察兵送过了大桥!师长先生不枪毙了你们,就算你们走运!两个小时之内赶到新波里去待命,误了时间我就剥了你的皮!”
“是!”
“上师部,快!”李承义怒冲冲地对摩托兵说。
“大队长,大队长……”
伪军上尉张皇失措地还想说什么,可是摩托车的吼叫声把他的声音盖住了。
摩托车的喇叭叫了两声,载着李承义1溜烟向大桥上驰去了。拒马两边的伪军哨兵慌忙向他敬礼,可是李承义连看都不朝他们看1眼。1转眼,摩托车就走远了。
伪军上尉懊恼地转过身来,1眼看到了那两个盯梢的“特勤”队员,把满腔怒火都倾泻到他们头上。
“混蛋!盯的什么梢呸,盯女人的梢你们倒是很能干的!要是抓不回那几个赤色革军,我剥了你们的皮!”他恶狠狠地骂着,脸上的横肉抽动得更厉害了,连络腮胡子都似乎在跳动。
值日小队长向他请示是否出发,他也不加理睬,狂暴地向着队5吼叫:“立即出发,1个半小时给我赶到新波里!掉队的我亲手吊死他!”
李伪军“特勤”队员们无精打采地,嘟嘟囔囔地向右转,1路小跑步向桥南奔去了。
这时候,摩托车早已开出去很远。
李承义坐在船形车斗里,取下了头上的军帽,让迎面扑来的疾风猛吹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躁热的脑袋。摩托车在不平的路面上猛烈跳动着,他的心也像十5个吊桶打水似的7上8下……
半个小时前,他还舒适地躺在地堡里那张帆布行军床上,让那架浅蓝色的携带式电扇朝他呼呼扇着,1面听着伪军上尉费力地摇着那个难以接通的电话,1面等候着盯梢的“特勤”队员的消息。
他之所以派出两个人去跟踪,就是为了在发现什么情况的时候,其中有1个可以立即回来向他报告,而让另1个人继续监视。
少校先生1向做事精明,不但他那个长满络腮胡子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