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亲自来参加宴会,此刻下手,简直是给他一个下马威!如有误会,不好交待!”
杜康夫严厉地对严克飞说:“种种迹象表明,我们里边很可能有共党耳目。老兄几次突击搜捕,为什么名单上的人一个没抓到?请局长执行总部命令!宴会后,秘密绑架尤林!”说完,就转身走了。 严克飞正在愣神的功夫,他的夫人玛瑞找来,问出了什么事?严克飞把密令交给玛瑞看,玛瑞大为震惊地说:“不,不可能!我们再也不能干象梁建斋那种扑风捉影的傻事啦!南京已朝不保夕,要留点心眼,不能得罪这位财神!”
严克飞为难地对玛瑞说:“杜康夫这个老混蛋,让我办。又瞒着我,他准是让我做他的敲门砖。搞错了,陈果不能饶我!不干吧,总部也得查办我!”
玛瑞猛吸了几口烟;凑到严克飞的耳边出主意说:“如果证据确凿、就下手,六亲不认!若是假的,我们也可以借机大大敲尤林一笔竹杠,这公文摊在谁的面前也要吓得魂不附体!”
严克飞赞许地说:“好,就这么办!”
这时,在俱乐部的另一个秘室里,杜康夫找到了钟志仁,问道:“钟先生,陈公大驾何时光临?”
钟志仁说:“绝密!尤其对您这位危险分子,万一对陈先生暗放一枪,我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杜康夫急切地对钟志仁说:“事关青天白日政府利益,刻不容缓,恳求钟兄务必帮忙。”
钟志仁沉吟片刻说:“你把事情说一说,我向陈先生报告,见不见再告诉你。”
杜康夫被逼无奈,只好向钟志仁说了实话:“我从茂源入手的策略已获成功,现查明于老板系赤色革命军后勤干部,被打死的赤色革命组织于兰娣就是他的亲侄女。她的请死,是怕暴露上海地下组织与苏北的联系。”
钟志仁冷道地反问杜康夫,“有何要事向果夫先生面禀?” 杜康夫说:“赵一彪办茂源资敌,是赤色革命组织利用他的贪财,使的草船借箭之计,凡此种种,与大华关系其大,大华准有赤色革命组织。大华与果先生交往甚密,不得陈先生点头,我不敢贸然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