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地看着严克飞和玛瑞,一字一顿地说:“严局长不是开玩笑吧!那就叫人把我铐起来,带到局里审问。”
严克飞退让地对尤林说:“是南京来的密件,令我彻查!”
尤林一听,霍地站起来对严专飞吼道:“我邀各界朋友为果夫先生洗尘,报纸指责大华是中统在商界的基地,你们又整出一个狗屁密令来整我,真是欺人大其!若客客气气,一切好商量,要死逼硬敲,我奉陪到底!”
严克飞拿出公文给尤林看,请求体谅他的难处。
尤林不屑一顾地说:“我是撒过传单?贴过标语?还是包围过警察局?没根没据,就把赤色革命组织的帽子往我头上扣,用意何在?我体谅你的太多了,可你是怎样对待我的?”
尤林想到这是变被动为主动,应该将“密报”脱手的时候了,就以毒攻毒地说:“有件事,我原不想讲,想包下来算啦,看来对你过于忠厚不行!请你欣赏欣赏这个吧!”
说着,抬手将手里的一份“密件’隔空朝着严克飞一把扔过了去。
严克飞接过密件一看,吓得目瞪口呆、汗水淋漓地说。
“林····林兄,此件从何处弄来?这是谁干的?” 尤林冷冷地说:“花大价钱买来的!杜康夫知道你军统上面有人,想利用中统置你于死地!”
严克飞听了尤林的话,咬牙切齿地说:“我绝饶不了杜康夫这个混账王八蛋!”
尤林说:“咱俩被同一个恶棍诬陷为赤色革命组织成员!不过,对我无凭无据,全是讹诈!可你的材料却是人证、物证俱在,搞不好你要掉脑袋的!”
严克飞一听,连忙向尤林恳求说:“请你为小弟帮忙解脱,我将感恩不尽!”
尤林说:“我为了保护你,不惜高价把这材料买到手,压起来。可谁想到,你竟然在我身上打起主意来,你这不恩将仇报又是什么?!”
严克飞感激地向尤林一躬到地说:“哎呀·····这·····这都是误会!误会啊!还请愚兄不要和小弟一般见识!为了感谢你的恩情,我要负责写一个调查报告,洗刷对你和大华的诬告。报送南京之前,先请您过目审定。”
尤林一语双关地说:“嘿嘿······过河拆桥,出卖朋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