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是那样激烈,向同志表示祝贺的时候,又是那样欢腾雀跃,亲密无间。
他含着微笑向参谋长交换了一下眼色,又转过头来说道:“水排的正副班长、战士都齐了,排长嘛,再研究研究。现在休息,等一会集合。”
队伍散了,唐鸿烈有点沉不住气,可还是不服劲儿。
尤林看他脸色就明白了八九,可还想憋憋他,个别谈谈再揭盖子。这也算个规律,老唐昨天那把号吹在点子上了,现在美着哩,不卡紧点,就闹漏子。
队伍一解散,就撒欢了。有人看沙滩软和,不摔上两跤浑身发痒,便往手心里吐两口唾沫,来了个对口。转眼之间,身上脸上头发上都粘上一层沙砾。
有的踢几路旋风脚,有的练两手捕俘拳。有的去“包围”孙参谋长,请首长讲“古”,因为参谋长对哪些地方有什么名胜,哪个和尚庙有多少台阶,成套成套地装在肚子里,还有十来个去纠缠他们的头头尤林。 “科长,把烟拿出来。”一个调皮蛋向尤林伸出了手。
“没带没带,带多少也不够你们分呐!”
“搜!”另一个战士看尤林鼓起来的口袋,真的动了手。
因为经验告诉他们,科长不仅带了烟,而且还有储备。
果然,搜出了两包“哈德门”,这两包烟立即从这个战士的手里传到那个战士的手里。还有一个精致的透明烟嘴和一个削水果小刀,也不翼而飞了。
“我就是带一条烟,也不够你们赤色革命的!”尤林嘴上埋怨,心里却熨贴着呢。
战士们围成一圈,一个个划火柴要抽,可是海风呼呼,几次划着火都被风吹灭了。
尤林见大家划不着,说:“看来还是老姜辣呀,看我的。”
说罢,“嚓”地一下,两手一捧,像闪电一般麻俐,稳稳当当地点燃叼在嘴上的烟卷,再用这根烟给战士们对火。
一个战士笑道:“科长,你划洋火可有两把刷子。” 陈德奎指着自己划废了的那根火柴棒说,“真是老兵遇到新问题,到了海边上,连划火也得学。”
如一人期,一个战士说:“是得学,海上风更大,不学会这手,你那口烟瘾上来怎么办”
尤林笑道:“可别小看这手,不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