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顿搭着他的手。
洪水生说:“我还怕你们甩不掉那条狗呢,敌人在狼牙礁后边找到了你们的脚印,用汽车拉来那条狗。那家伙在脚印上一闻,就蹭蹭地追来了,真叫凶。”
尤林笑道:“这条狗正在河边上叫,让它叫去吧。”
接着,洪水生汇报了海岸炮的情况,他只听说刚刚从台湾增援上来一个岸炮营,多少门炮、多大口径、阵地位置都闹不清,因为山上周围全设了卡子。
居民赶走了,就连搬木料的苦工也只叫送到半山腰,上面由海岸炮营自己动手。 炮营士兵一律不准下山,在山腰搭了简易营房。为了防止有人偷偷摸上去,还专门在山上放了刚才追人的那条狗。
听完洪水生汇报,尤林说:“趁着敌人在这里忙活,咱们上山捉‘舌头’。
洪顺海指着他亲戚家的灯光,说:“不进去垫补垫补”
尤林没说话,深情地瞥了一眼窗口,便叫洪水生带路,向山上扑去了。
他们运动到东山脚下,又听到了震人心弦的脚镣的声音。
在膝黑一团的黑夜里,那“哐啷”“哐啷”的响声传得更远,所得更清。
尤林把手一摆,全组都就地卧倒。
“哐啷!哐啷!……”
声音越来越近了。
饱受折磨的苦劳工,送走了痛苦的白天,开始了难熬的夜晚。 蒋匪象任何行将灭亡的敌人那样,妄想着用镣铐锁着人民,用白骨筑起他们的金字塔。希特勒、墨索里尼、东条英机都是这样,但他们全被埋在革命的火山下了,苟延残喘的蒋匪也不能例外。
突然,从下面传来吆喝声:“闪开闪开,给狗让路。”
话音一落,人的脚步声、铁镣声停止了,那条狗一边叫着,一边往山上跑,大概失掉了目标大为败兴吧!
“又把狗牵回来了!”尤林心里这样想,捉‘舌头’又要麻烦。
“三陈”都怔住了,心里捏了一把汗。狗,对侦察兵来说是多么恼人的障碍!它那灵敏的听觉和嗅觉,是很难骗过的。
抗日战争中,不就是为了便于夜间活动,搞了一个打狗运动吗可是现在怎么办它在山上一蹲,怎么上去动手
就在他们感到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