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易成楠半支着脑袋看着贺云言,唇角勾着1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贺云言反手俯身抱住易成楠,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易成楠身上,支撑着易成楠顺势倒在床上。他的吻印在易成楠的嘴角,如墨的青丝散在2人身侧,带着无尽魅惑的轻语夹杂着情人的呢喃:
“若我要你将这天下送给我呢?”
没有人回答,只有更用力的深吻,将贺云言所有剩余的话堵在唇舌间。
……
太后寝宫——钟乾宫。
早已落干叶子的枝杈,在陰天的白幕下,直愣愣地伸展,光秃秃的,呆呆的,单调,却很有味道。
像1幅简洁的油画。时间久了,竟让人产生瞬间的错觉——仿佛看到,伸展在空中的枝桠,象刀餐,把世界切成碎片,稀稀落落打在地面上,踩上去似有声响。
回过神,世界依旧。拼合的天衣无缝。往日里高高在上,贵不可攀的太后娘娘此时此刻独坐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愈加4虐的风雨,就在这时:
“娘娘,娘娘,不好了!”
太后挥了挥手,示意她停下,眼睛却没有看1眼那个宫女,仍是看着窗外,眼神晦暗不明。
“是游行的事儿吧,哀家已经知道了,你不必多说了。”
“将这封信,送到当今丞相容纪家中。”
太后将1封已经装好的信封递过去,泓湫接了过来,眼神有几许复杂,她望向坐于窗前的太后,对方从始至终没有回头1下。
“娘娘……这是?”
“你不必多问,送去便是。”
……
泓湫也离开了内殿,整个殿中又回归了永久的沉默。窗外是冷色调灰白的云层,无可预料地遮住了9天之外那7色的彩虹,颤抖着下雨来。太后静静的看着窗外,视线久久未向他处游移,像是发着呆1般久久看着屋外经久不息的山雨。
全国各地学子呈上来的奏折雪花似的飞到桌前,易成楠也知道他们议的是什么,索性不看,不上朝,对外称皇上身体不适。
他不过是做了个顺水推舟的人情,现在太后以及太后巴不得自己永远消失,称病不上朝。也算是正好圆了他们的愿。易成楠捻起桌上的1份奏章,闲来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