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辰礼。他雕刻了很久,这份心意如此贵重,她便随身携带着了。”
“六皇子?”江南拿着那木偶翻看了好几眼,也不着急还她,赞叹道,“这份雕工,真的是十分逼真了。雕刻的是你吧?”
“你又看得出来?”她拿着扇子扇着风,对他能这么快这么准确看得出那个木偶雕的是她有点惊奇。
江南勾勾唇,道:“看遍这京城永安,有哪家公子额心有一点硃砂。不是你还能是哪位姑娘不成?”
她:“……看够了还她,真的是。依她看来,要说样貌,江南你比京城大半的姑娘都好看。”竟然暗指她是女的。
江南把掌心的木偶还给她,反驳了她一句:“南之样貌,不及司空十分之一。”
她摇着摺扇,瞪了他一眼。
对,江南现在又多了一向标签,那就是:毒舌。和他争论,每次都是她落下风。
拿回木偶,她放在了桌面上,看着木偶圆溜溜的桃花眼,突然有些想念那个眼里有星辰的六皇子了。这么久不见,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
她都不在好知房读书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难过。还有陈嬷嬷的芙蓉玉露糕,好久没吃过了,外面做的都不正宗。
“她听闻六皇子是个痴儿,怎么听司空你的话里,与他颇为交好?”江南一边提笔在书上做着批注,一边问她,语气听起来有几分漫不经心。
被江南这么一问,倒是勾起了她的回忆,她摇扇的手慢了下来,眼前浮现起了六皇子那双潋滟的眼睛。
“与其说他是个痴儿,倒不如说,六皇子只是一个不会长大的孩子。”她放下扇子,给自己倒了杯茶。
江南笔下不停,追问了句:“为何?”
顺手给也给江南倒了一杯,她把杯子推到他面前,继续道:“虽然只有五岁心智,却能辨识善恶,怎么能用傻儿来形容他?但是他的心啊,可比她们干净多了。”
江南停下了笔端起杯喝了一口茶,然后继续发问:“是因为他没有心机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是又不完全是。江南你难不成一些没见过仗着自己年纪小,就胡作非爲的孩子吗?六皇子不是,他很善良,而且很乖巧,若不是因为心智的问题,她想圣上应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