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个人一起讲故事,但是到了庙里没水喝该去挑水的时候,却因为一根扁担不能三个人一起挑水,他们就都不肯去了。最后你们知道这三个和尚怎么样了吗?”谢亦安又卖了个关子。
楼温术道:“这简单啊,都不肯去挑水喝,就都渴死了呗。你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不不不,”谢亦安否定了楼温术的猜想,继续道:“于是这三个和尚就一起跑到了山脚下讲故事,因为冬天河水结冰太冷了结果都冻死了哈哈哈哈哈哈……”话还没说完,谢亦安就哈哈大笑起来。
她:“……”与楼温术面面相觑,五皇子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他问谢亦安:“有什么好笑的”
谢亦安见她们不笑也渐渐停下了笑声,反问道:“不好笑吗?”
见他疑问的目光看向她,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如实回答:“挺冷的一个笑话。”
五皇子和楼温术也附和般点了点头:“嗯,是蛮冷的。”
谢亦安还是不死心,又向坐在一旁安静当花瓶的筱樱姑娘问道:“筱樱姑娘,她讲的笑话当真不好笑么?”
筱樱姑娘以袖掩唇:“谢公子的笑话奴家觉得还是蛮好玩的。”
“果然还是筱樱姑娘懂她。”谢亦安长叹一声道。
楼温术又取过奴婢呈上来的酒杯斟了满满的一杯酒,走过去递给谢亦安:“愿赌服输,喝了吧你。”
谢亦安仰头一口饮下,却差点喷了出来,只见他脸色涨红彷彿吃了火药似得,一直咳嗽个不停,一只手巅巍巍地指着楼温术,有机灵的奴婢连忙递给他一张帕子。
谢亦安把酒杯丢给楼温术,楼温术一闪,那酒杯便朝她的方向飞来,被她一手接住了,避免了被剩下的酒水溅满身的尴尬。
她这干脆利落的接酒杯过程让五皇子见了个正着,他没管在一旁咳的要死的谢亦安,朝她坐着的方向倾斜了一点身体,嘴角有笑:“她这接飞来之物的手法倒是不错,看来有平日里也有好好习武啊。”这话像是在夸赞。
她闻言放下那酒杯对五皇子拱了拱手:“宇公子过赞了,不过是点反应功夫。”至于她平时有没有习武什么的,为什么要告诉你。
她对五皇子行的是最为正常不过的平辈之间的礼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