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在,才能如此繁华。海清河晏,四方来朝,在一代又一代的努力下,必定实现。”
师爷难得和她说了这么一大堆,她听着听着,给他倒了一杯水:“师爷现在还紧张吗?”
看着她递过去的那杯水,师爷明白了什么,朝她第一次笑出了眼角的褶子:“不了,下官感谢大人。”
……
大概是在星州的穷乡僻壤里待了大半个月,又被师爷的一番话勾起了她对永安城的回忆,当马车进入靖府的城门时,她挑起车窗帘子往外看,硬是从那白墙青瓦,小桥流水里看出了几分类似永安城的富贵繁荣来。
马车进入城门后,她决定先找一家酒楼歇歇脚,再吃个饭。
师爷已经把文书交到了靖府知府那里,回来报告她的时候说,知府大人近日很忙没有空,等有空了自会抽出时间来见她。
“大人,接下来她们该怎么办”师爷虽然面对她的时候不再紧张了,可是还是对这陌生的靖府城里的一切都有些无措,向她询问道。
她抽出自己小金库压箱底的那张银票,让侍卫长去钱庄折合成碎银子铜板,决定先在酒楼里住下几天。
如果三天后还没有见她的意思,她倒是可以用轻功偷偷夜闯一回知府府衙了。
早上从星州赶路到靖府,现在已经是晌午了,她便在酒楼大堂点了几样饭菜,让师爷和侍卫长坐下来一起吃。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星州吃的太过节俭,她现在点的饭菜不及从前在京城的五分之一。
看着小二端上来的那碟红烧鱼,她咽了咽口水,正准备动筷子,头顶就覆盖上了一道阴影。
抬头一看,是个衣着打扮的富贵公子,摇着折扇冲她笑的眉眼弯弯。
看到她抬头就对她笑眯眯的问道:“不知道姑娘可否愿意与她同坐”
她:“……”没有管他,夹了一筷子鱼肉就放入口中,天大地大,填饱肚子事大。她可没有心思与某个眼瞎到分不清男女的富贵闲人扯淡。
那富贵闲人见她没有理他,却也毫不在意,摇着折扇,一屁/股就坐在了她的对面。
“姑娘可是第一次到靖府城来在家复姓第五,单字黎。靖府当地人士,若姑娘有什么不知道的地方,在下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