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听了,下意识回了一句,“是的,你那位?”
电话那头,“我是林斌律师事务所的林律师。”
“林律师?”我脑子一懵,印象中和这个律师并没有任何交集。
林律师顿了一下,接着说:“是的,请问池北霆先生,是你丈夫是吧?”
我听了,头皮顿时一炸,“……呃,算是吧!”
“是这样子的,你先生此前在我们律师事务所办理了遗嘱托管。他之前曾交代过,他如果发生意外,就让我们把这份遗嘱交托给您。”
“你看您什么时候方便,来一趟我们律师事务所。”
“啊?”我听了,脑子又是一炸,“那…那现在有他的消息吗?他人在哪?”
林律师不急不躁,慢条斯理的说:“是这样子,你先生此前曾委托我们,如果十天之内联系不上他,就可以将这份遗嘱转交给你呢。”
“目前为止,我们已经半个月联系不上池先生。所以,我们已经可以基本确认,池先生遇害了!”
“什么?”我听了,顿时惊的目瞪口呆。
“请您节哀,也请您尽快到律师事务所来一趟。或者,跟我说一下您的地址,我把遗嘱给您送过去。”
我听了,有些六神无主,“那个,还是我亲自过去吧!”
“那好的,请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
“嗯,明天上午吧。”
“好的,沈女士,那就预约明天早上八点半。”
“嗯嗯,好吧。”
挂完电话。
我胸腔一炸,更加理不出一个头绪。
我努力回想这一个月发生的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头更是疼的厉害。
“谁打过来的电话?我听见有什么遗嘱?”
“一个律师事务所的律师给我打来的,说池北霆留了一份遗嘱,要交给我。”
“……”池宴忱听了,眼神立即警惕的转了一圈!
“不要去,肯定是个圈套。”
“不行,我已经答应明天早上八点半过去。不管怎么样,他现在都是我法律上的丈夫,我总得去看看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