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但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我独自坐着轮椅进了梁煦的病房。
病房里很安静,梁煦躺在病床上,她消瘦憔悴许多,脸色也有些苍白,但眼神依然透着犀利和高傲。
看到我进来,她嘴角微微上扬,毫不掩饰嘲讽的意味:“没想到你会来看我,沈星乔。”
我看着她,平静地说:“梁煦,我来只是想问你,池北霆在哪里?他到底是死是活?”
梁煦轻笑一声,微挑眉弓,傲慢的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还有,你和池北霆到底是什么关系?”
“梁煦,我只是想知道他是死是活,你只需要回答我一句‘是’或‘不是’就可以了。”我一脸凝肃,语气带着一丝哀求。
梁煦听了,眼神略微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和平静,“无可奉告。”
我心腔一炸,那头也压的很低,她这张高傲脸真是越看越讨厌。
“你不告诉我也行,我现在去问池宴忱。”
梁煦冷笑一声,“阿忱伤的那么重,你确定你要去打扰他?”
“你如果不说,我就只能去问他,他一定会告诉我答案的。”
“还有,你上次写给池宴忱的信,他当场就撕了,并没有去看。”我故意往她心口上捅刀子。
这么讨厌的人,我也绝不会让她太舒心。
梁煦听了,脸皮涩动了一下,转而恼羞成怒,但又强行克制的情绪,“哼~,有你这个大醋坛子在,想必他想看也不敢看的。”
“嗯,他撕了信之后,我倒是看了。你的文笔那么炽烈,可以看得出来,你确实很爱池宴忱,居然等了他十多年。”
梁煦听了,瞬间绷不住,“沈星乔,你还有没有点道德?不经过别人同意,偷偷看别人的信件是最恶心最不道德的事……”
“你那封也不能叫信吧?应该算是写给我老公的情书。我如果给你曝光出去,我想你会被骂的狗血淋头。”
“呵~,沈星乔,你怕是弄不懂先来后到吧?我和池宴忱相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疙瘩猫着呢!”
我冷静的看着他,语气绵里藏针,“我不管你们什么时候相爱的,总之,我认识池宴忱的时候,你们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