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的地位。
然而，就在这时，陶哲轩突然一拍大腿，兴奋地喊道
“竟然是这样！”
他身边的舒尔茨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看来他们对于论文中的证明过程非常认同。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难不成论文的证明公式没有问题吗？
这要是真的，那可真是大新闻了。
江辰的报告很快就结束了，移动白板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计算公式。
他结束了话语，退到一旁等待着台下众人的提问。
全场人都沉默了，场内前排有好几位大佬，他们身后的人都在等待着大佬的质疑。
反正他们在论文当中没有发现问题。
“江辰，你认为我们距离证明黎曼猜想还有多远？”
法尔廷斯一如既往直爽的问道。
听到他的问话，很多人都有些好奇，这个提问是什么意思？不是应该挑论文的毛病吗？
丘老，德利涅教授以及陶哲轩和舒尔茨也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台上的江辰。
因为问题而愣神的江辰，稍稍思索以后，坚定的回答
“我认为它就在我们身边，也许不经意间就完成了。”
江辰的回答让法尔廷斯笑了起来，他有点喜欢这个小子了。
“我没有问题了，希望能尽快在数学期刊上看到你的论文。”
法尔廷斯起身，昂首向外面走去。
丘佬和德利涅相视一笑，这个老家伙还是这个性格。
他们也起身向江辰鼓掌祝贺。
后面所有人都看着着这一幕，他们好像见证了一次不可思议的数学表演。
江辰也向台下的所有人鞠躬致意。
普林斯顿演讲台的表演消息开始向全世界传播。
尤其是有些人无意间拍摄下来的视频更是为这个表演增加了素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