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瑟吧?”白叶问道。

    旁边白老爹沉默地点了支烟,“不会。”

    “你爹说的是,他那模样打扮也不像是过得好的。”姜兰说道,“我看啊,是他听说咱家过得好了,又想要来闹了。”

    “来一次打一次!”白老爹抽着烟说。

    白老爹的体格可是比姜大勇好多了,那姜大勇不干个正事,吃喝嫖赌全来,身子早就废了。白老爹打他这样的,一次三个都不在话下。

    “也是难为他能腆着脸来。”郎母将白安安抱在怀里,又心疼又气愤的说道。

    “这仇化不开,不过你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董建舒说道。“你们这白日里都是开门的,还是要小心点。”

    董建舒见过的人和事实在是太多了,轻易就能看透人心。对于姜大勇这种从根上就烂了的人,他不得不多想想。

    “我现在就下个订单,定个监控器按在门口。”白叶想了想说道,“姜大勇这种人,啥事都干得出来!”

    “对对对!”

    大家纷纷附和。

    白叶挑挑拣拣下了订单,不过要到初八才能发货。

    姜大勇走后,大家又骂了好久,肚子都给骂饿了。

    姜兰起身去做饭,白老爹还想帮忙,被姜兰推回去了,“我去吧,就做个汤面而已。”

    晚上大家吃的中午打卤面剩下的黄花木耳五花肉的卤子加水当汤底的面条汤,主食也有,粘豆包、豆包、玉米段等,此外还有玉米浆包。

    玉米浆包不是白老爹和姜兰做的,他们家的玉米早就收了,就算是没收也没有那么嫩。

    换句话说,他们家舍不得这样吃,哪怕现在玉米不拿出去卖,都是自己家吃。

    这些玉米浆包是隔壁吴大妈给的,也不是她做的,是亲戚给的。

    这东西据说是在玉米嫩的时候直接将粒取下来,然后用小磨磨成浆。没那么细腻,就是粗磨一下,然后再汤汤水水的直接用包谷叶一包上锅蒸。

    再吃的时候,是蒸也好,是放点糖煎了也好,都可以。

    今天姜兰就是将这一袋子都用油煎了一下,两面煎到金黄色,有一层薄薄的嘎之后,再撒上白糖。

    黏黏软软又甜丝丝的,还有浓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