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和白叶都笑了，高原笑得尤其大声。
远在聊城的柳鸿莫名地打了两个喷嚏。
舒曼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进屋来收拾，我就说你穿得太少。要风度不要温度，你以为是在京城呢，今天才九度！”
“啊？”柳鸿还没反应过来，一件衣服就兜头盖在了他身上。
“伸胳臂！”
柳鸿迷迷糊糊被套了一件卫衣才反应过来，“哎，我不冷。”
“都打喷嚏了还不冷？”
“我是觉得有人骂我，你没发现我打了两个喷嚏么？”柳鸿争辩道，“肯定是高原你小子在骂我。”
“拉倒吧，好好的他骂你干嘛。”
“刚才那小子打电话来跟我炫耀了半天。”柳鸿声音有点委屈，一把抱住了舒曼的腰，将头埋了上去，“曼曼，回头我赚了大钱，也在沪市给你买大房子，好不好？”
“我一个人去沪市住大房子做什么？”舒曼心头一软，声音也温和了下，手指在柳鸿的发间无意识地扒拉着。
“当然是和我一起啊。”
“那也不用去沪市啊。”
“不去沪市也行，去京城，去扬州，去广……不去那边！”柳鸿来了一个急刹车。
“你呀，人家章独岚好像也没惹到你，这么看他不顺眼。”舒曼轻笑。
“我就是觉得他很假，一举一动，就跟他木偶人似的，连笑容都仿佛是尺子量过的。看着不舒服，我最烦他笑了，总觉得皮笑不笑似的。”
舒曼无声叹口气，“不管如何，这话以后也不要说了，等拜师之后，他就是白叶师兄了。”
“啧，烦人。哎你说白叶要是师兄呢？那咱们蹭个辈分，都是章独岚的师兄？”
“快拉倒吧。白叶比章独岚小好几岁呢，怎么也不能白叶是师兄啊！”舒曼笑着推开柳鸿的头，“好了，这点葱你还要剥到什么时候啊。赶紧的！”
舒曼进屋了，柳鸿后知后觉的觉得头发上怪怪的。
拿出手机一拍，全被舒曼用手指卷成了一团一团的。
“舒曼！”柳鸿惨叫一声，“我刚花一千二烫的头发啊！都成卷毛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