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吞服过天元破妄丹后，灵目术效果非凡，已经能透过这名练气三层修为老者的肉身，观察到他体内的情况和药力的流转。
双重探查之下，老者身体内的任何改变，都尽数展现在他眼前。
而探查的结果，无疑让他感到欣喜。
片刻之后，方平收回神识，停止了灵目术，问道：“丹药生效后，你有什么感觉？”
老者不太确定的道：“好像，有股清凉气息流遍经脉，让丹田和经脉更加坚韧了一些？”
养脉丹蕴养经脉的效果，生效比较缓慢，且需要长期吞服，才能看到明显的提升。
再加上老者只有练气初期修为，实力低微，一时间甚至难以确定自己的判断究竟是否准确。
“此丹，确有蕴养经脉的效果。”
方平肯定了老者的话，继续问道：“有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
老者凝神感应片刻，摇头道：“并无明显的异常，只是药力生效最明显时，几处经脉隐隐有些刺痛，但很快就消失了。”
“看来是丹药的药力，还是不够平滑！”
方平略一思忖，便道出可能存在的问题。
总的来说，他对首炉养脉丹的效果还算满意。
只是，有些丹药当时可能没有异常，但往往需要过一些时日，又或者需要连续吞服数次，才能发现问题。
出于再观察一段时日的想法，方平并未让老者立刻离去，而是暂住一些时日。
对此，老者自然是欣喜若狂。
这元阳舟洞府内，可是有着堪比三阶灵脉的灵气浓度。在此地修行一日，效率不知道比外面高出多少倍，说不定便能借此突破到练气中期。
自然是恨不得能一直停留在这里。
从老者的房间离开，方平依次找上另外三名试药人，让他们也测试了养脉丹的药效。
最终的反馈大同小异，没有一人感觉到明显的异常。
“基本可以确认，此次修改的丹方成功了！”
虽然对自己大量推演、尝试的结果很有信心，但此刻连续得到验证，方平悬了一线的心算是尘埃落定。
接下来几日，再度给四人发了两次养脉丹，收集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