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好友叫常播,为人刚直秉正,可担任甘松县长。”
“常播?”,费祎听了之后,一下子深思了起来,面色犹疑了起来,“此人可是当年朱游案的人?”
“令君也知道此人?”
“唉,此人刚正之名何人不知?只是,因为朱游案,他得罪了江原世家王氏,所以虽然最后洗清了冤屈,却也因此被打压,无法做官。”,费祎顿了顿,不禁摇摇头,“以我之见,他就不要启用了,不然……”
诸葛瞻却不赞同:“令君,下官却以为不然,当年朱游案的详情,下官虽然不知晓,但常播刚直秉正,舍命纠冤之名,益州诸郡无人不知,眼下重新启用,正可以昭示朝廷公正爱才之心,下官虽不知这江原王氏在背后到底做了什么勾当,但只要常播不在蜀郡继续做官了,那么王家纵有不满,难道还敢公然发难不成?”
“思远啊,江原王家与成都杨家、柳家,广都朱家、冯家皆有姻亲以及学业上的往来,盘根错节,以这等小事,开罪于他们,我以为没这个必要。”
“费令君!甘松身居边陲,地处汉羌氐三族交接之处,县长若无公正之心,则边陲必乱,下官虽然没有见过常播,但粗略了解了朱游案的详情,也认定此人乃合适的人选;江原王氏再怎么盘根错节,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边塞县长,难道其他的家族也会因为这些事,跟着王家一起胡闹掰扯?再说了,他是我诸葛瞻所举荐,有什么不满,就让他们王家冲下官来好了。”,诸葛瞻也有些动气,什么地方豪族,他父亲诸葛亮当年整治的不法豪族还少了?
费祎看了看他,也是无奈笑了笑:“你这一点倒是很像丞相,罢了,常播的事情依你便是,江原王家现在的族长叫王惕,为人尖刻,心胸狭窄,你以后小心应付他便是。”
诸葛瞻心中不以为然,但也还是感谢费祎采纳了他的用人建议。
黄月英对于诸葛瞻没休几天就要往外跑又有些担心,只是说他伤势刚好,又往北面跑,诸葛瞻也跟母亲耐心解释了一下,自己也就是运个军备,巡视一下,绝对不上战场。随后又与罗宪一起进宫与刘禅告别。
“真不知道你这一天天都在忙什么!”,刘禅这纯粹吐槽气话,他也有些没搞懂,给他个羽林监也就是让他在成都好好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