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祗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说道:“启禀陛下,臣的人尚无回报,看起来前线的情况应该是十分突然,不过思远那边的应对应该也很快,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能有所回报了。”
刘禅闻言,心情放松了一些,随后说道:“魏军来袭,也是十分出乎意料,朕知道你的那支队伍也是新拉起来的,但他们既然要作为全国探查的耳目,日后消息也要尽量快一些。”,顿了顿,突然语气淡然地又补充了一句,“记住,只需要探查!不可随意造次,当年孝武皇帝的绣衣使者,不可再重现!”
陈祗心中不由地一凛,还是说道:“是!臣领旨!”
“叔龙!这事有些棘手,你打算怎么办?”,一腔热血之后,文立就有些头疼了,刚刚一股子报国之志上脑,都给答应了下来,结果这会儿才想起事情不好办,属实有些绷不住了。
“广休兄,小弟以为,此事也是一个机会!”,李骧虽然年纪小文立七岁,但却甚有主见。
“哦?你且说来,是个怎么样的机会?”,文立知道他这个小老弟不是鲁莽之人,此刻定然也是有了办法。
“广休兄可还记得李端?”,李骧笑道。
“李端?这个名字很耳熟……嘶,是那个在江阳捐助粮草,又在汉寿出资建立港口的关内侯李端?”
“正是他!此人区区一个商贾,就因为两次帮助朝廷排忧解难,且不说他本人得了一个关内侯的位置,就连他的儿子也能入太学,这听上去可不就是大好事吗?”
“可他与我们的事情有什么关系?”,文立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临江文家,我涪县李家,亦是颇有家资,若是能学李端那样,为国分忧,圣上难道不会对我们另眼相看吗?”,李骧目光灼灼。
“这……你的意思是……”,文立立刻明白了李骧的意思,不由地左右看了看,然后小声说道:“可有这个必要吗?”
“广休兄,你的眼界还需拓宽。”李骧语重心长地说,“自从先帝入蜀以来,荆州士人和关中、河南的士族一直占据优势地位,益州本地的世家子弟却鲜有机会崭露头角。而我们文、李两氏,在众多士家中并不显赫。要想在乱世之中扬名立万,我们就必须敢于冒险,做出一番大事!”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