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之战后,最大的失利。这个责任太过重大,司马家的威望大为受损也是肯定的,眼下的局面,实在是没有很好地解决办法。
“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伏。”,司马师突然就这么念叨了几句,眼睛微微眯着,情绪已经平复了下来,似乎是已经安慰好了自己。
“大将军,明日还上朝吗?要不要告病?”,傅嘏试探着问道,他倒是觉得,司马师不妨让事态缓和一番,再出面料理。
“事态如此,如何告病,明日的朝还是要上的。”,司马师有些疲惫地摆了摆手:“你先回去休息吧,明日之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傅嘏也是叹了口气,拱手告退了。
司马师躺了下来,想休息一下,但眼睛旧伤的疼痛让他也无法安眠,只好又起身思考了一会儿,最后叫来了司马伷。
“大哥,这么晚,还有事找我?”,司马伷也知道了东兴之战的事情,只是眼下的情况,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司马师也没有对弟弟,藏着掖着:“五弟,东兴之战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了,如果是你,该当如何?”
司马伷摇摇头:“大哥,小弟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场战事的失利,太过严重,根本无法打压,若是小弟,只怕是会当缩头乌龟,闭门不出了,哪里还敢出去面对呢?”
“嗯……”,司马师依然没有说什么,似乎也是在思考,司马伷说完了自己的话,也是老老实实地等在一旁,他知道虽然他给不了什么实际的帮助,但至少也可以给一些心理安慰。
“五弟你回去休息吧。”,半个时辰后,司马师也没头没脑地吐出了一句话,司马伷也理解,于是唯唯退了下去。司马师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准备休息。
羊徽瑜看到司马师的表情,也知道一二:“夫君可是因为东兴之战烦心?”
司马师看了看自己的这位夫人,轻轻抓住她的手,温柔道:“让夫人操心了,此战大败,为夫的责任小不了,心中颇为不安啊。”
“军政之事,妾身并不通晓,不好评判,妾身有一问,敢问夫君与诸葛亮相比,哪一个更有能力?”,羊徽瑜笑着问道。
司马师听了,随口答道:“诸葛亮虽然是敌国之臣,但他的才干,天下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