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城池,实乃下策,当于野战攻灭魏军主力,令魏人胆寒,方可以摧枯拉朽之势,收取雍凉。不知侯爷以为如何?”
“嗯,此乃善策也,眼下,我要去汉寿见大将军,商议这件事,还请范先生收拾一下,与我同行吧?”
范长生点点头:“如此也好,请侯爷休息片刻,待范某安顿好了道观的事务之后,便跟您去汉寿。”
一个时辰之后,范长生准备好了行装,带上了佩剑,还特地准备了两匹快马,与诸葛瞻也一同出发了。
很快两人也赶到了汉寿,见到了费祎与杨戏,不过杨戏也不过就比他早到了两天。
“思远啊,你也来了,坐。嗯?这位就是你提到的那位范长生?”
范长生恭敬地向费祎行礼:“晚辈范长生见过大将军。”
费祎笑着摆手:“嗯,坐吧,听思远夸过你,要不是你的配合,当年陈寿只怕是冤屈难洗了,既然有此等才干,为何不出仕朝廷,为民效力呢?”
范长生笑着婉拒:“晚辈才疏学浅,一些急智不过尔尔,再加上晚辈也素来不熟悉官场,故而实在是没有那个能力,还请大将军见谅。”
“也罢,如此,老夫也不勉强,此番你出来襄助思远参赞军机,可要尽心啊。”,费祎只是笑眯眯看着范长生,后者也是谦卑的姿态。
就在这个时候,上官孝走了进来,看向诸葛瞻和范长生:“军师将军也到了,嘶,这位是?”
诸葛瞻于是向范长生介绍:“这位是我们大汉左将军上官孝,与卫将军姜维曾是故交。左将军,这位是在下的幕僚,范长生。”
“范某见过左将军!”,范长生站起身便是一礼。
上官孝也是笑了笑:“不必多礼,请坐吧。”
接下来,几个人也是详细商讨了关于出兵的细节,但更多的是关于粮草运输的情况,诸葛瞻也注意到,范长生之前对于战略方向的建议并没有再提,这让他多少上了些心思。
当晚,诸葛瞻又来找了范长生:“范先生,今天商谈的时候,你似乎十分谨慎?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顾虑?”
范长生沉吟了一下,还是说道:“侯爷,你们那个左将军,在下有些担忧啊。他到底是什么来历?能不能与我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