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儿坐下后,斟上一杯酒,略带戏谑地对魏笙书说:
“想不到魏公子这个老实人,我看其实也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小女子自觉得也是够义气了,可你在我面前从头至尾都没有以真面目示人啊。”
她这话虽有些道理,但大家都是彼此彼此嘛。不过,这位芯儿小姐毕竟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咱绝不能怠慢。于是,魏笙书赶紧起身举起了酒杯,说:
“惭愧惭愧,在下欠了小姐许多,此生不会忘记小姐对我的好……不过,小生心里一直有个谜团未解,小姐与尔公子虽为一人,为何声音却是如此不同呢?”
芯儿笑道:
“哈哈哈,魏公子,你不知道的事可能多着呢。”
声音宛如这几天的尔芯时。
石进广笑着说:
“魏公子,老夫的这个小女芯儿,从小心思机敏,文武兼修,很有一番抱负,可平日总恨自己是女儿身,有些事毕竟不便,所以,她有时会女扮男装,更兼她习得一门变声绝技,着了男装,她就以男声示人,所以,魏公子看不出来也属正常啊。来,咱们喝酒,魏公子的酒有劲道,喝了舒服。”
“爹,这酒是魏公子带来的?怪不得,我只喝了一小口,就感到肚子里有一团火直扑喉咙,不过,虽然有些难受,但过后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魏公子,你们北方怎么能做出如此的好酒?”
哈哈,你们的酒只有10来度,咱的稻康醉将近60度,怎可同日而语,今天是请你们品鉴,今后咱们还要拓展这边的市场呢。
“芯儿小姐,实不相瞒,在下去年无意中得到一个高人的指点,做出了这个稻康醉,虽然价格不菲,但很多地方的人仍然过来抢购,销路好得很呢。”
“嗯,据老夫看来,这种酒到咱们江南来,大家肯定会趋之若鹜,老夫就要买它几十坛存起来,慢慢喝。欸,魏公子,老夫遇见你一开心,都还未问这次你为何到江南来呢,啊,哈哈。”
于是,魏笙书首先把自己结识芯儿的经过说了,接着把自己这次来的目的以及想法也说了出来,还说自己被人谋害,差点丢了性命,幸亏芯儿出手解救的经过也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石进广。
魏笙书说:
“石大人,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