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可唐州郡守的急报,却说他们的地界出现了大批蛮夷,并劫持一大批军粮,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啊,竟有此事,那唐州离了边境好几百里,怎么会有蛮夷出没?难道咱们边关的防守如同漏风的篱笆,那蛮夷可以来去自如?”
澄如见景德帝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意,赶紧说:
“父皇息怒,咱们大梁国与那蛮夷边境漫漫千里,偶尔有个地方出了篓子也是有的,儿臣的意思让礼亲王查清此次蛮夷入侵的路线及兵力,然后再亡羊补牢,做好防备就是。”
现在澄如也学聪明了,他看丹宇风头正劲,深受景德帝宠爱,所以他绝对不会对丹宇直接攻击,在表面上还是“好心”地替丹宇和稀泥。
郭涛然呈上唐州郡守朱互文的急报,景德帝看了几眼,“砰”的一声拍在龙案上,说:
“两国交兵,互有胜负都很正常,可朕花了这么如此巨资,战报上和密折上说得是战绩斐然,可地方郡守的急报上说蛮夷肆虐,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各位卿家,你们说该如何处置呢?”
朝堂上出现了一片寂静,大家清楚,现在丹宇风头正劲,景德帝刚刚还在褒扬他,如果说丹宇瞒报败绩,说不定景德帝会老羞成怒,自己就会触霉头。如果说唐州郡守谎报军情,这又是他们内心所不愿意说的,因为,这正是他们攻讦丹宇的好机会。
过了好大一会,曹师堂出列说:
“陛下,古话说,将在外而君命有所不受,此次出征,陛下对礼亲王赋予了莫大的信任,上回他撤换了西路行军总管胡运超这个三品大员也是先斩后奏,陛下后来立刻予以追认。臣十分理解陛下的苦心,是希望礼亲王能在边关树立绝对权威,从而一举击破柔然蛮夷。可是,唐州郡守朱互文向来老成持重,他的奏报臣看绝非无中生有。故此,臣以为,陛下立刻要派遣一个使团奔赴边关,就此事向礼亲王问个究竟。”
景德帝不置可否,目光在众臣的脸上掠过。方向学赶紧说:
“陛下,臣曾戍边数十年,对边关情形也有了解,据臣看来,一个微小的漏洞都可能导致战局的逆转,如果唐州郡守的奏报属实,臣以为边关的形势已经岌岌可危。既然那蛮夷今日可以深入国境数百里,那说不定以后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