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韩国公的府中……”
“那你后来有向左大人那边禀报过韩国公的讯息吗?”
“殿下,我既然成了黑衣社的人,我必须每年都要向左大人禀报讯息,但我家公公坦诚无私,一心忠于圣上,我自然没说过什么对魏家不利的话,况且,我还是他的儿媳妇,自然也要维护魏家。
“殿下,你可以斥责我没有忠心皇上,但我毕竟是魏家的人,今后还要依靠魏家,只要公公没有反叛之心,我怎会说魏家的坏话呢?”
好好好,今天咱虽然也是稀里糊涂地多了一个皇帝老儿这个便宜老爹,但咱还是对魏家充满感情,现在你吴茗溪既然没说过魏家的坏话,那咱们还是可以成为朋友。眼下,最紧要是要弄清魏夫人,不,咱娘是怎么死的,咱或许可以通过你这个黑衣社成员这里得到一些线索。
“二嫂,虽然适才在宫中,左大人说了一些往事,指证我是皇子,但不管怎样,魏家抚养我长大,魏家的这份情,我是永远铭记于心的。皇上让我继续以魏家三儿子的身份办好娘的丧事,这是我理所当然要去做的。不过,我始终有些奇怪,娘的身体好好的,为什么就会突然去世了呢?”
吴茗溪犹豫了一会,说:
“殿下,我也有些怀疑,娘明明是中了风寒,为什么就会突然去世了呢,这几日,我一直也在想着家里的一些情况,总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可是,我又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我一直还不敢说……”
“二嫂,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若有什么蛛丝马迹,你不妨说出来让我听听,说不定真让咱们拿住了那凶手,也让娘在天之灵得到慰藉。”
“好,那我就说了,如果说错了,请殿下万勿见怪。自父兄疆场捐躯之后,咱们家大嫂整日在家长吁短叹,颇为悲伤和寂寞。为了排遣寂寞,她到京城的一家琴馆学琴,本来这也没什么,可是,前些日子我突然听娘无意间说大嫂想改嫁,被她数落了一通。后来,我也在暗中观察着大嫂,近来这些日子她好像突然注重装扮,有时学琴回来,都有些神不守舍,也不知是因为什么……”
“那娘生病和去世的这些时日,大嫂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吗?
“后来,娘到道观烧香回来,得了风寒,卧病在床,都是姐姐、大嫂和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