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身书香门第,她父亲林如淮持家甚严,他女儿怎么会干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从这一点上来说,老夫总还是有些不明白。”
啊哈,咱的岳丈大人虽然为官多年,也是居官清廉,可是,他却不懂官场里的这些弯弯绕绕,特别是眼下已经进入白热化的储位之争。虽说母亲此次被害,和储位之争一时靠不上边,但是,谁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一下子能把天音馆馆主韩放之这个京城颇有知名度的人物做掉呢。可是,这储位之争的内幕能和岳丈说得这么详细吗?还有,咱的那位嫂子到底是悬梁自尽还是被人悬梁,急切之间,咱还一时理不出头绪。现在,还是麻烦岳丈大人先把这个郎中找到再说吧。魏笙书对着范嘉言躬身致礼,说:
“岳丈大人,家母突然暴亡,这个郎中曾到家中诊治,家母当时腹痛难忍,神志不清,他却亲口说过家母问题不大,这到底又是为何?所以,眼下拜请岳丈大人无论如何先把这个郎中的来历查清,也让小婿有个判断。”
“贤婿放心,县衙的人现在已经四处找寻,老夫想过不了多久,这位郎中定可找到。还有,天音馆那边,老夫也已安排仵作前去给韩放之验尸,捕快也在四处查访近几日曾经到过天音馆的可疑人员,过不了多久,自会水落石出。贤婿还是先回家料理好亲家母的后事吧。”
魏笙书同范嘉言翁婿两人说了一会,他正欲上马回府,忽然,一个捕快匆匆跑了过来,对着范嘉言耳语了几句,范嘉言顿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