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说不定皇帝轮流做,明天到我家也不一定,要让咱拿自己的热脸去贴澄如的冷屁股,咱可不干。还有,让咱回乡务农,咱前世的农夫生涯这种苦,咱可不想再吃了,让咱跟着你回老家,那可没门。嘻嘻。
范嘉言见说不动魏笙书,只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
“贤婿身居高位,见识可能更加高远,老夫有些也只是道听途说,不足为凭。但老夫真心希望你和芳茹此生能够平平安安,其余别无他求,望贤婿明白老夫的苦心。”
魏笙书心中感动,点头答应。范嘉言又说:
“既然亲家母可能是恕亲王一伙做局暗害,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对礼亲王不利,暗害亲家母就是为了调虎离山,让你离开边关。”
啊哈,看来咱的这位老丈人有时还真不糊涂,这一点,咱在心中揣测过,可没有这么肯定,刚才听他这么一说,看来果是如此,好你个澄如,你又欠了咱家的一笔血债,今后一定让你血债血还!不过,咱娘的丧事也办好了,皇帝老儿的夺情谕旨怎么还没下来了呢,难道又出了什么岔子?
两人正在说着,忽听得门口传来一阵公鸭子的嗓音,楚中天带着一个宫中小黄门匆匆而至,魏笙书赶忙致礼。小黄门面无表情,说:
“皇上谕旨,召二品行军大司马魏笙书速速进宫,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