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角出现了淡淡的纹路,这是以前元凝非常喜欢看的笑容,但是此时她半分都顾不上看,继续想要逃离。
元安的大掌落在她软软的肚子上,按了一下,眼神幽暗晦涩,问:“他们,没有这样吗?”
元凝倒是听到了这句话,不听到也不行,因为他的手掌还在压着她的肚子。她只想让他恢复新婚夜的克制,好说话,于是想也不想就撒谎:“自然是的!他们可体贴了,才不会像你这样,呜呜,欺负人!”
原本以为元安该愧疚了,结果他却笑了,磁性的嗓音表达自己的观点:“书中所示,这里,是可以的,凝儿,相信我,没有关系的。
原来他们居然……放心,等明日我会找洛南他们说道一番。”
元凝被他的话吓到了,双脚蹬了蹬,垂死病中惊中坐:“什么,找谁,说什么,你别说,这有什么好说的!”
元安掩饰眼底的笑意:“是要说的,原来洛南他们都没将凝儿伺候好,这是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找他们商量……”
“不!别说,这多伤自尊心,安安哥,你忘了这件事情吧呜呜。”
她就是乱说的,让元安去找他们说,这和当众说他们不行有什么区别?元凝为了自己的腰子着想,怕了,软软地贴着元安,乖得不行。
元安不置可否,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对她说:“看来凝儿还精神得很,那我……”
最后,元凝只能愤恨地对元安控诉:“你明日就去将那书给烧了,都是邪书,教坏人,信不得啊——”
元安见人累得睡着了,他倒是餍足了,歇了一会,用自己的袍子将人给裹住,抱着她去洗漱。
天色已经隐隐透亮,他抱着人坐在浴桶中,见她在睡梦中似乎还在骂骂咧咧说什么‘烧书’,‘邪书’的话,笑着亲了亲她红润的脸蛋,持反对态度:“那可不是邪书,是能教我让你欢愉的书。”
见她皱着眉头非常不赞同的样子,元安也没有再逗她,怕她着凉,给她洗完澡后就将人给抱了起来,简单套上他的里衣就带她回去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这几天他破天荒没有忙着做生意,而是去搜罗了以往最不愿意看的书来看,果然,倒是让他学到了不少东西。
魏洛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