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春秋成为质子的消息传到耽罗,庾信是淡定不了,对,他去战场,是他劝的,去唐朝求援,也是他劝的……
两回都是春秋命运的重大转折,奈何向好向坏,是一点也琢磨不清。
竹曲倒是一如往常,一边布局经纬,编织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的慵懒美景,一边笑问道:“这庾信,咋还混成个榆木疙瘩了?”
“你编你的,我的心思你不懂!”
竹曲误以为庾信为亲爹受难感到不平,也以为他是为前程忧虑,说道:“好!我编织这些活计养你,只要你听话就行!看着怪憨厚的,应该……”
说着,不忘戳戳庾信的脑袋,脸上一抹笑意……
秋鹃虽然受伤不轻,可对春秋却是一往情深,念念不忘,这不,立马带着一干家丁兴师问罪。
“你赔我哥哥!你赔我端凌!”不愧山寨里都称呼她女王,虽然娇滴滴的,但是一发威,火辣的很,方圆十里,都能听到她在叫骂。
门闩插上,金庾信打包好了行李,立马拽上竹曲就要走。
“干嘛!拽疼我的手了!”竹曲嗔道。
“怎么了?不想陪我吃苦?”庾信调笑道。
“如果是贩夫走卒,我可不愿意,但你是新罗的将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我愿意!”
庾信一愣,不愧是伽倻名妓,还挺算计的,但是,坦诚直率之言,他还怪喜欢的……
秋鹃叫嚣取来锤子砸门,等到他们把门砸开时,两人己悄悄潜入耽罗的后山。
那群人不知何处去找,只在后山里乱兜圈子,却不知庾信,竹曲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还是花儿开的正妖娆多姿,最令人瞩目的灌木丛……
竹曲差点笑出声,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庾信诚不我欺。
“报告女王大人,没有发现他们两个!”
秋鹃听了,跺了跺脚,船上被桅杆打伤真是不轻,现在太阳穴好像搅屎棍搅和着,痛得要命,还是命重要,哥哥和端凌算什么?
所谓女王,就要拿得起放得下。
“我们走!”
……
这下竹曲真敢放声笑了,傻瓜,真是一群傻瓜。
“走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