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
在村长说也会给他分一些钱的时候就更加谄媚,然后摇着尾巴把我妈扔给我奶奶,贪婪的摸摸自己衣服口袋里的钱后又去赌牌了。
在那之后我的待遇也好了不少,把我依旧关在柴房的三天之中,他们拿来药给我擦,给我拿来饭菜,虽然只是他们用来喂狗的窝头咸菜,但最起码不是馊的。
三天之后,他们拿着专门找人打制出来的,不知道有多长多重的一个铁链子就和家中用来栓狗的铁链子一样,只是比狗链子长了不知道多少。
他们为了能让我进入到深海之中抓到那些珍贵的鱼类,也是煞费了苦心,估计这条铁链子,是我从小到大,用到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
村长把铁质圆环的一端拴在我的脖子上,在不断的试用拉扯中确定我没有钥匙肯定是逃不脱之后,两个人抬着余下的链子带着我走出了那个破旧发霉,满是虫子咬我身体的柴房。
我又重新的见到了久违的阳光和波光粼粼的大海,只不过,这次我即使进入到了深海之中,也不能自由自在的畅游了。
我变成了被他们拴着链子的,没有自由,和畜生一样连衣服都不给穿一件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