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礼单,淡淡问道:
“听说夏侯昌纵横中原,割据城池,大开杀戒,仅仅在徐州一城,就屠杀军民二十万,很过瘾吧?”
夏侯宣一愣,随即神色不悦,板着脸说道:
“那些都是黄天道余孽,土匪强盗,该死之辈。叶大人,你和我们夏侯大人各自为政,这似乎轮不到你来斥责我们大人吧?”
叶坤哼了一声:
“去年酸枣会盟之后,在洛阳南门,我和夏侯昌分别之时,我就告诉他,可以割据城池,但是不能滥杀无辜。我还说了,如果夏侯昌滥杀无辜,我必定会为天下百姓报仇!”
夏侯宣勃然大怒,瞪眼道:
“叶大人,我千里迢迢来见你,为的是两家和好,共扶社稷。你一见面就自责我们夏侯大人,未免欺人太甚。”
叶坤站起身,冷笑道:“我就是说了这么两句,你就怒气填胸。徐州城二十万百姓,惨死你们刀下,他们心中的怨气,该向谁发泄?”
夏侯宣一愣,抱拳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告辞!”
“回去告诉夏侯昌,我叶坤与他势不两立,定要斩下的脑袋,为徐州百姓报仇!”
叶坤将礼单丢给了夏侯宣:“不送!”
夏侯宣一咬牙,转身而去。
诸葛丰在侧,皱眉问道:
“叶大人为何如此生气?夏侯昌派使前来,带来大批礼物,是要结好我们益州,共取长安的。夏侯昌现在实力强大,席卷中原,我们跟他翻脸,没有好处啊。”
“此等国贼民贼,我与他势不两立。”叶坤拍了拍诸葛丰的肩膀:
“诸葛先生,我们的眼光要放大,要看见全国局势。夏侯昌志在长安,又岂能容我分一杯羹?他约我起兵,一起攻打长安,是想消耗我们的力量,打下长安之后,南下汉中,吞并益州。”
诸葛丰说道:“夏侯宣的意思,是打下长安之后,让我们占据汉中,今后划江而治……”
“这不是扯淡吗?”
叶坤翻白眼:“夏侯昌的野心,是统一全国,不分江南江北。他怂恿我出兵,就是想削弱我的力量,从中取事。现在益州初定,我们怎能上当,轻易动兵?”
诸葛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