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了。”
“我这也是没办法,想找个当铺,当点东西,如果出不了手,我们几个就打算回家了,大哥,我打听一下,这附近哪有当铺啊。”
王建国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眼中甚至泛起了些许泪花,让人很难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
招待所老板听了王建国的讲述,不禁心生同情,他皱着眉头想了想,问向王建国:
“兄弟,你要当什么东西啊。”
在他看来,了解清楚客人要当的物品,或许能帮着出出主意,也算是尽一点绵薄之力,毕竟大家都在这艰难世道里讨生活。
王建国微微扬起嘴角,那笑容却如同秋日里即将凋零的残花,带着几分苦涩与无奈。
他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对生活艰辛的感慨,缓缓开口说道:
“哎,大哥,您是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啊,实在是太困难了。”
“咱就是普普通通的农户,守着那几亩薄田过日子,一年到头,不管是播种、灌溉,还是收割,全靠一双手、一把锄头。”
“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可收成也就仅够勉强维持个温饱。要是碰上个天灾,粮食歉收,那真得全家勒紧裤腰带,吃了上顿没下顿。”
说着,王建国的目光变得有些悠远,仿佛看到了家中破旧的房屋、操劳的家人。
“我这次出门,老母亲心里头可揪心了,一直念叨着怕我在外边饿着、冻着,吃不上一口热乎饭。”
“临出门的时候,她老人家把自己平日里压箱底、舍不得戴的一点饰品翻了出来,小心翼翼地交到我手上。”
“还千叮万嘱地跟我说,儿啊,要是在外头实在走投无路,吃不上饭的时候,就把这些饰品拿去当掉,换点盘缠,好歹能撑一阵子。”
王建国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抚摸着衣角,仿佛那里藏着母亲深深的牵挂与不舍,那动作轻柔又充满敬意。
招待所老板静静地站在一旁,专注地听着王建国的讲述,脸上的神情随着他的话语逐渐动容。
只见老板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思索的光芒,似乎在脑海中仔细权衡着什么。过了片刻,老板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往前凑近了一步,微微弯下腰,压低了声音,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