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已经形成了自己的利益集团,那就是统治阶层的利益,所以编撰法典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同样不是新鲜事。
主要还是在这样的压力下,许闻还能够坚持下来,坚持自己的主张,这一点才是比较珍贵的。
虽然许闻也是出于自己的私心,毕竟一旦成功,收获也是成正比的,但是能够坚持这么久也比较难得。
还别说,厉夏对于他的描绘,还是非常心动的。
因为现在的规矩,大多是依靠礼乐来维持的,而礼乐的实行,很多时候还是依靠道德来约束。
但是厉夏明白,依靠道德来约束一个人,还是不太可靠的,有的人道德底线太低了,也有的人根本就没有道德。
再加上这个时代教育的缺陷性,以及底层人根本接触不到正确的规矩缘故,所以还是依靠法律来约束,比道德约束更加的可靠。
有了法律的约束,你就算是伪君子,但是你能够一辈子不犯法,做一辈子伪君子,那么你就是真君子。
即使你是忌惮法律,被迫当好人的,但是同样的道理,能够坚持一辈子,那么你就是好人,你别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要看他是怎么做的。
这可能就是以法治国的意义吧,所以对于上一世生活在法治社会厉夏来说,对于法家更有好感,也更加的亲近法家的思想。
不过这百家思想都比较极端,厉夏也不敢真的亲近哪一家,但是不妨碍他心动许闻提出的这个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