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旷抱怨道,大过年的,谁家这么寒酸啊,吃花生米还得论颗。
就这一句话可是把闫埠贵给惹恼了。
“咋了?日子不过了?还把花生米全都给拿出来。”
“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这些花生米都是你妈炒过的,吃一颗就满嘴喷香,过年嘛,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
“你要是不吃,把花生米给我还回来。”
闫埠贵说完,作势要把闫解旷的花生米给拿回来。
闫解旷赶紧死死的护住,一共就这么几颗花生米,要是被收回去了可就什么都吃不到了。
“就是,爸要养活我们一大家子多不容易,过年能吃的上花生米就不错了,更别说还有鱼。”
最小的闺女闫解娣倒是心疼闫埠贵,说出来的话也非常的懂事。
“哈哈,解娣说得好,这是你的。”
闫埠贵很高兴,忍痛从花生米里面多弄了两颗出来给闫解娣,当然了,就是只有两颗,并没有多的。
“爸,你这给多了。”
闫解娣好心提醒道。
“没事,多的就是奖励你的,会说话就多说点。”
闫埠贵看闫解娣这么诚实,不禁对自己的教育感到自得。
三个大爷里面,一大爷易中海没有孩子,二大爷刘海中就知道打孩子,只有自己这个三大爷,家里人丁兴旺,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从来没戳过孩子一个手指头不说,还把孩子教育的这么诚实。
以后养老有保障啊,闫埠贵感慨道。
“爸,洋糖呢,我要吃糖。”
闫解旷又不合时宜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糖等明天,大年初一早上给你们发,大晚上的吃什么糖,也不怕牙坏了。”
闫埠贵瞪了闫解旷一眼,他错了,还是有一个漏网之鱼的,以至于他有点想动手了。
也不知道怎么样打儿子比较爽,改天跟刘海中探讨一下。
“解成,你结婚了,来陪爸喝几杯。”
闫埠贵还是挺有兴致的,毕竟在今年自己家里也算有了个大件,自行车,闫埠贵觉得应该奖励自己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