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兵到底有多难对付,你难道不知道吗?”
高杰缩了缩脑袋,不敢再嚣张。
他身披皮甲,又弄了一套布面甲,加上身材魁梧又会武艺,自然不怕披甲兵。
可是卫所兵几乎是无甲,青壮们也只有简陋的罩甲,他们若是对上精锐的披甲兵或者半甲兵,绝对没有胜算。
“史可法呢?”李毅又问道。
史可法去米脂县筹措银子军需,可是这么久都没有回来,这让李毅隐隐有些不安。
李自成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倒是李过凑上来道:“那个七品官派人送上来一门火炮,然后就没有消息。俺看来人的神情,好像有些不对。”
对于官府,李毅从来都没有半点信任。
如今战斗已经坚持了四个时辰,按理说援军早就该到了。
结果不仅援军不见踪影,连军需装备都没人送。
要不是碎金镇作为交通要道,囤积了一些物资,他们怕是连饭都吃不上。
“二哥,你骑马去米脂县探查情况。最好能够见到史可法,只有他会对我们说实话。”
李自成明白此事的重要性,他点点头,转身离开。
鞑子营地。
一个血肉模糊的鞑子尸首躺在地上,巴图愤怒的扔下鞭子,指着逃回来的鞑子,大吼道:“把他们吊死,把他们给我统统吊死。”
受伤的鞑子不敢置信的望着首领。
败仗的责任从来都是将领指挥不力,他们只是小兵,好不容易的逃回来,居然要被吊死?
只是没人敢劝盛怒的巴图台吉,几个披甲兵上前,将苦苦哀求的鞑子们拖走,吊死在旗杆上。
巴图满脸不甘的踱步,他的眼中满是愤怒和仇恨。
他愤怒失败,更加仇恨让他失败的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