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薄均除去一块心病,也是十分高兴。
可是他并没有大意,而是道:“虽然倒卖赈灾粮的事情无人知道了。可本府确实从赈灾官署索要了一万石粮食,这件事也不好解释。”
马宁远并没有接话。
因为他已经听明白,王薄均话语中的意思。
王薄均也没有再多说。
当天晚上,他叫来了张勇。
第二天,正当秀娘焦急等待马宁远的消息时,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被抬了进来。
秀娘是护士,见惯了这种场面,走上前道:“这是谁?”
李过脸色阴沉道:“他是碎金酒楼的伙计,昨日有人闯进了碎金酒楼,想要抓范大掌柜。他拼死阻拦,可范掌柜还是不知去向。”
“你是说,范永年被人抓走了。”
李过点点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李过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我已经让碎金酒楼的人去打探,也许会有消息。”
两人商谈一会,但都没有头绪。
他们根本就想不到,就是宴请了马宁远,这才给范永年带来了大祸。
李过还很年轻,不明白范永年失踪和李毅被扣押的关系。
可是他也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下令巡逻队增加巡逻频率,自己则去延安府打听范永年的下落。
突然发生的意外,也让秀娘方寸大乱。
她照常做了饭菜,坐着马车到了府衙,想要给李毅送饭。
可是这一次衙役并没有放行,而是拦下了她。
秀娘大声争论道。
“我家大人并非案犯,只是被问话,我身为家眷自然能够探望,你们这么做,是视朝廷法度如无物吗?”
经过学堂熏陶,秀娘不仅会识文断字,也明白了许多道理。
当下她据理力争,每一条都是堂堂正正的法度,倒是让一帮衙役疲于应付,一个个心虚不已。
就在这时,马宁远走了出来。
秀娘望着马宁远,急切道:“马大人,你与我家大人有旧,决不能坐视不管。”
马宁远对秀娘微微拱手道:“夫人,按察使司办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