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早就等着呢。”
老鸨也就三十来岁,略有姿色,热情的拉着高杰往里走。
高杰挣脱,摆摆手道:“给我安排个房间,待会有客人来,等老子谈完事再逍遥快活。”
老鸨微微一愣。
不过她明白,这些杀胚的事尽量少问。
“高爷可先去一枝梅稍坐,酒菜奴家这就让人端过去。”
高杰这才跟着小厮去了房间,等了片刻,就有酒菜摆在桌上。
他自斟自饮,过了半个时辰,才有两个披着斗篷的人进来。
高小甲神情复杂的望着高杰,将胸口的信往桌子上一扔。
“你叫我们来,到底是什么事?”
高杰又倒了两杯酒,头也没抬道:“既然来了,先喝一杯吧。”
“你知不知道,要是我将这封信交给洪承畴,你就完了。”高小甲恼怒道。
高杰抬头盯着高小甲,哈哈大笑道:“贤侄若是恨我入骨,尽管去做。”
“你……”
“老子倒要看看你刷什么花样。”
一旁的刘宗敏一屁股坐了下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倒酒。”
高小甲犹豫一下,也坐了下来。
“高杰,你这狗东西,老子本来是要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有什么话快点说,不然别怪老子不讲规矩。”刘宗敏又喝完一杯酒,大声道。
高杰微微笑道:“你们想知道李毅的情况吗?”
刘宗敏端起的酒杯顿住,眼神凶狠的盯着高杰。
高杰丝毫不惧,幽幽道:“他可是吃尽了苦头。洪承畴下令,已经断了他三天的水食,眼下寒冬腊月,滴水成冰,还让牢头每天用冷水浇他,不让他睡觉,这样下去,就是铁打的身板也撑不过去。”
这些消息都被洪承畴严密封锁,根本就没流传出来。
就连高杰,也是从杨千总那里得知的。
听闻李毅受到这般非人的待遇,刘宗敏和高小甲都是惊怒交加,目眦欲裂。
“洪承畴到底要做什么?有制台大人在,他难道敢要操守的性命吗?”刘宗敏怒声道。
高杰嗤笑一声道:“你们啊,真是天真。杨鹤虽然想护住李毅的性命